作为一线教师,绝大部分都不缺低头拉车的勤奋和努力,但更多情况下缺的是抬头看路的方向感和目标意识。
这种能力体现在日常备课中也是如此。平时备课中有几位能真正做到从自己所教学生的学情出发,自动生成教学目标?
我们往往随便从教学参考书或者各种市场上随手都可买来的所谓备课“宝典”上面照抄几条教学目标,是,很省事,但自家学生的学情不同呀,同一个班里不同的学生过去掌握的基础也各不相同呀,如何能简单粗暴的照搬照抄?
显然,教学目标准确界定,确实不容易,要想清晰需要要大课程意识,不能单单的局限于一节又一节的课堂,以至于一叶障目不见森林。
魏智渊老师在他的《高手教师》中曾谈到,课程思维要大于课堂思维。
在课程思维背景下强调教什么?包括两个关键要素,一是教学目标,二是知识清单。前者尚且容易理解,而知识清单却往往被忽略。
其实,后者是对教学目标的清晰化展示,是以某种结构,比如脑图或清单的形式来呈现出来的。
所以教学目标清晰界定最难。
打个比方说,学生的学习边界就是一个广阔的世界,里面分布着不同的城市(我们叫“学科”),城市里有不同的区域(我们叫“学科领域”),不同的区域里还分布不同的街道(我们叫模块或单元),各街道上住着不同的人家(我们叫不同的课堂)。
在这种大背景下很难单一的根据房屋本身来确定价值(教学目标),因为我们需要在整个事件的背景下来确定。
比如价值取决于它的地理位置、自然环境、人文环境,以及房子本身的价值和结构。
迁移过来,就意味着教学目标的确定也必须是背景化的。
一节语文课内容的确定就关系到形而上的“道”,即语文的本质,还需要考虑到所在学校所在城市的办学方向,想要让孩子们的语文素养达到什么样的目标高地……在这些背景的支撑下,再去思考具体一节课的目标,当然了也不可能每背一节课都要思考这些本质或者是大方向,但这些需要作为我们备课时的价值观内化于心,入脑入心,就像时刻悬挂于头顶的达摩斯神剑一样随时潜在的发挥作用。
这其实跟做人一样,我们在小事上的处理往往能跟一个人的格局有关。
还说语文学科,目标确定中需要包括一些基础的和拔高层级两个版块。比如字词与背诵需过关,读写需要建立模块,道德人格更需要观念的诞生。
目标如何落实?核心要有所涉及,有反馈或对话。
教学目标一旦清晰界定或成型,接下来就是检测。检测的目的是诊断,而不是评判,这里边包括对学情较差的学生需要有重新学习、重新检测乃至反复进行,一直到完成通过。这样才能保障教学效果的连续性和良性循环。
真正的将目标设置的背景一点点打磨研磨到模块化,需要反复推敲,需要理解熟悉,这样教和学就能变得清晰可见,而不至于晕头转向,瞎子摸象。
还是来个比方吧,更直观形象——
一个农民到了自己的责任田上,不知道这块土地上最适合种什么庄稼,索性不管了,反正拿起种子就撒下去,手中的种子也是随手取的。至于要播种什么?不管;土壤的质地如何?不管,我只负责种,而且种的东西是一成不变的。想想看,他一年忙到头,收成会怎样?可想而知。
合格的农民也会为了增产高效而不断的调整预期——出苗的时候有初步预期(苗多了剔苗,少了补苗,总量保持平衡);遇上虫子或干旱多雨的情况,也会调整预期(喷洒农药或者浇水、排水);长势喜人的时候,他也会调整预期(提前为丰收做准备,或卖或囤……)。
不合格的农民雨水多或少了,他诅咒老天爷;有病虫害导致庄稼长得不好了,他怪种子……他不懂得利用一切资源帮助庄稼摆脱各种限制,而是一味的怨天尤人、消极应对。甚至他一行动可能会揠苗助长。到收获时,多了归因于自己,少了归因于天。
因此,以种田的情况迁移到教学中来,也迫切需要我们随时做好预期,调整预期,这就要树立模块意识——“道”,大方向明晰了,再局部调整或删减,就只是“术”方面的微调。
想透彻了这些,就能更上一层楼,就会一览众山小。Ycy389--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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