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处境
疫情,转眼间伴随着我们三年,长久宅家的生活,虽然多了一份无人束缚的自在,却也多了一份“与世隔绝”的囚禁般的寂寞。它在时,我在家中提笔度日,是一个在“文田”上劳作的农夫,它暂时离开时,我却身处物是人非的漩涡中身不由己,疫,当它出现时,就是一座能够循环再生的“监牢”。囚禁了我。这对我来说,不知是福还是祸。
寂寥无人,凄神寒骨的夜,我静止地坐在桌前,任由那泛了黄的却也会“再生”般的书卷随着窗前的风页页执着,仿佛,我在以这种方式无声地自言自语。今夕,我却也不知风,是什么了。
望着眼前厚厚的诗稿,如今才刚刚整理好了大半,它整整齐齐地摆在桌子上,在这疫情的日子里,我终究有了足够的时间来将它们整理成诗集了。此时,我还是按照自己编辑的目录,再度整理好了一个章节的内容。
回忆
每当整理时,宛如再度重读曾经写下的一切,回忆,也同样回到了眼前。
曾几何时,当专注地为了生活而工作时,那份心中让人看不见的“心湖”总是伴随着你的这份带着生存意念的劳作而在思想中荡漾着。而那份生活的刻骨铭心,在惊涛骇浪的工作中,时时刻刻总是让我像呼吸般感叹个没完。
正午时分,艳阳虽然高高挂起,可却也散发着一份让人沉睡的灼热。年幼的芽芽们,在它的暴晒下,缓缓闭上了双眼在床上沉沉睡去,在这一份来之不易,日夜交替之际,我却喝着咖啡,静静地提着笔,此时,只见那心中的心湖上,冒出了一个个尖尖的小荷角。一条条小鱼也游荡在它们身边,不知不觉中,当白纸布满了黑字,夕阳的余晖落在这上面。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光里发生过的事情虽然难留,可将那事情中的灵魂抽出附着在在文字上做成标本,这样,往事历历在目,历久弥新。这时,我忽然发现,伴随着时间地流逝。虽然诗词在终日日积月累下越来越多,但却还有后创作完后,没有收录在册的诗篇。此时,我的手在持续的“劳作”下,早已越发热了,心也有了活力,暖了,而独自的夜伴随着劳作也变暖,流逝地越来越快了。成绩也如火焰般燃烧起来,伴随着这份“暖热”,我将未曾收录在册的诗篇立即去找寻它们的踪迹。
当将它们逐步纷纷找到,编辑在章节在文档中时。我却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的风格,宛如把将白话文日记化作了诗词的形式而写,字里行间,皆充满了身临其境的感叹和心中所想。当诗篇越来越厚,我不由得自言道:“时间都去哪儿了?”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很傻?当我逐步将自己的作品快要
在奉行现实主义思想的人们看来,我的行为,仿佛是在重复着“徒劳无功”没有回报的事。而你,你是诗人吗?我的回答:“不,我只是个孤独的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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