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记事起就整天听哥哥说我是个多余的,每每这时我都会从心底里反抗,表面却不敢做任何辩解,哥哥比我大11岁,姐姐比我大7岁,按道理父母已经儿女双全了,根本没有必要再生我这个小累赘,可是在我们偏僻、贫穷、多子多福的小地方我还是很受欢迎的到来了,虽然不是他们期望的儿子,但是爸妈还是很爱我,只是受哥哥白眼比较多而已。
儿时的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有些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记忆还是大人们的陈述时自己的想象,反正目前都被统统叫做回忆了。与父亲之间的记忆都是片段了,由于那时候还不懂得日记,还不懂得记录,存留在脑海中的都是仅存的回忆了。
我家在我们村里像是个外来姓,一共就那么三五家,又都离得不近,我家被胡姓家族包围,只有一个通道长长的与门前大路相连,那是唯一的出路。我们的家院子大,但是却及其简陋,四周都是人家,都是低低矮矮的泥土墙,父母每年的重要事情当中准有一件是补墙,每年秋收后都用地排车从从地里拉土,然后姐姐或者我负责用压水井供水,进行最原始的泥土培墙工作,每年这个时候都是母亲最不开心的,我们家很特殊,有个长长的胡同进去是前院,再往后是后院,院子很大,周围两边加起来拥有共同院墙的邻居家要有10家之多,难免会有争执,可是每家都有,再加上他们都是一个家族,有些仗势欺人,母亲又是好强之人,咽不下气和他们争执,吵吵,就这样每年我们家都会和邻居吵架,一直吵到父亲去世还没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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