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表示看不下去《不可承受生命之轻》,而且现在很少有机会拿起原著仔细阅读了。其实读文章也要看时机和缘分,有些没意思的看不懂的书,终于随着年龄阅历日益增长,随着生活日益显出他的复杂和沉重,变得击中我们的心灵。
简单点说。
“文章分别从男主视角(轻与重)、女主视角(灵与肉)、男二与女二(不解之词)、田园牧歌与狗之死(卡列宁的微笑)、时代动荡(伟大的时代进军)分章节描述与思考。”
多少解读也抵不过原著本身的魅力,因此本文作为引读,基本是挑自以为好的部分抄写一遍。
第一部:轻与重从男性视角描述并分析了爱与性,自由与负担,偶然与必然。
01—无限重复和只有一次
这是男主思考问题的理论基础,“生命只有一次”作为后面关于如何选择和生活、爱情的偶然性的思考。
“
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钟得无限重复,我们就像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一样被钉死在永恒上,这一想法是残酷的。在永恒轮回的世界里,一举一动都承受着不能承受的责任重负。
正因为史书上谈及的是一桩不会重现的往事,血腥的岁月于是化作了文字、理论和研讨,变得比一片鸿毛还轻,不再让人惧怕。
在翻阅一本希特勒的书时,我被其中几幅他的照片所触动。他们让我回想起我的童年,是在战争中度过的,好几位亲人死在纳粹集中营里。但与这张令我追忆起生命的往昔,追忆起不复返的往昔的希特勒的照片相比,他们的死又算得了什么?
与希特勒的这种和解,暴露了一个建立在轮回不存在之上的世界所固有的深刻的道德沦丧,因为再这个世界上,一切都预先被谅解了,一切也就被卑鄙地许可了。
”
02—爱情,如何是好?
(托马斯和特蕾莎相遇了,并宿命般地,特蕾莎来到托马斯的生活中。托马斯一边惧怕着承担责任,一边受同情和自以为爱的蛊惑,收留了特蕾莎。)
“
突然他意识到她要是死了,他也活不下去了。他会躺在她身边,和她一起死。受了这一幻象的鼓动,他挨着她的脸,把头埋进枕头里,许久。
此时他站在窗前,回想着当时的一刻。如果那不是爱,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景?
可这是爱吗?他望着院子脏乎乎的墙,明白自己不知道这到底出于疯狂,还是爱情。
然后托马斯意识到是一种偶然使特蕾莎来到她身边,而非我们以为的那样,是爱情的必然。
他越来越责备自己,但最终还是对自己说,说到底,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是非常正常的。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回一次,既不能拿他和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
和特蕾莎在一起好呢,还是一个人好呢?
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好像一个演员没有排练就上了舞台。如果生命的初次排练就已经是生命本身,那生命到底有什么价值?正一味这样,生命才总是像一张草图。但“草图”这个词还不准确,因为一张草图是某件事物的雏形,比如一幅画的草稿,但我们生命的草图,却不是任何东西的草稿,他是成不了画的草图。
托马斯自言自语:只能活一次,就和根本没有活过一样。
”
(有时他宁愿和你一起死,但回归到生活中,他还是选择出轨。可能因为他不必去死,他只是受同死的诱惑,又被自己感动。而且死可由冲动造成,一起生活却表示妥协和琐碎。)
“
他又一次对自己说,特蕾莎是一个被人放在涂了树脂的篮子里顺水漂来的孩子。河水汹涌,怎么能把这个放着孩子的篮子往水里放,任他漂呢!
托马斯当时还没有意识到,比喻是一种危险的东西。人是不能和比喻闹着玩的。一个简单的比喻,便可从中产生爱情。
”
(她一无所有且身份低微,他把她比喻成一个孩子,不是情人或妻子,所以她得到更无私的更多情的对待和同情。“比喻”预示着你把爱情或者情人还是看的天真和浪漫,从中产生了爱情。)
03—性友谊
(男主除了迁居乡下后的生命的最后两年,一直保持着自己的“性友谊”,使得女主一生都在与自己的嫉妒、软弱作斗争,并以软弱和男主的同情为武器。)
“
他和前妻一起生活不到两年,有一个儿子。每次托马斯去看儿子时,儿子的母亲总要爽约。要是给他们送上奢华的礼品,他见儿子肯定要容易一些。他终于明白,要付钱给母亲才能得到儿子的爱,而且这笔钱还要预付。他经常设想,要把自己的思想灌输给儿子,他这些想法与孩子母亲总是格格不入的。每次一想到这个问题,他就已经累了。一个星期天,母亲又在最后一分钟不让他和儿子见面,他于是决定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他。
”
(说到底,儿子的出生也是一种偶然。他可以付抚养费,但用不着以父爱的名义争做父亲的权利。)
“父母都谴责他,为此他们故意和媳妇保持良好关系,常在亲友面前吹嘘自己的模范态度和正义感。很快,她就让自己从妻子、儿子,母亲和父亲处脱了身。从中给他留下的唯一东西,就是对女人的恐惧。在恐惧和和渴望之间,他找到了某种妥协,这就是他所谓的“性友谊”。
在他这些女友中,只有萨比娜最理解他。她是画家。她常说:“我很喜欢你,因为你是媚俗的对立面,在媚俗之王国,你会是个恶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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