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篇一
4.20号在回学校的火车站上碰到了高中时代的一个同学,毕业之后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隔差不多四年之久,如果不是她摘下口罩吃东西,我想我不会认出是她。
等她把午餐吃完,我朝她挥手打招呼,其实我们高中时代算不得太熟,为何要跟她打招呼?只是因为认识,只是因为太久没见?实话说,时间这条河淌的越久,彼此间的距离就越大,中夹杂的东西就越多,这声招呼,多少都有一点猎奇的心里在里面。
她看了看我,起先是惊讶,连问了两遍我的名字,才慢慢记起高中时代的我。因为都戴着口罩,也只能看到对方满含笑意的眼睛。
她从我的左斜角坐到与我同排的左手边,距离太近反而滋生一种微妙的气氛。幸好都戴着口罩,不用看到彼此因为生疏而略显尴尬的表情。
后来,在口罩的掩护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痛不痒,双方都能觉察到这对话的生硬勉强,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相信她同样也不喜欢,只是我们都落入了一个俗套子里面,彼此都不懂得脱身,才让这尴尬与忸怩进行下去。
后来她比我先一站下车,一些不自在的东西才随之消失。
篇二
动车上,我到洗手间,发现眼线画的过于突兀(生平第二次画眼线),就掏出眼线笔重新调整,不曾想一不小心,眼线笔就掉到了我还未冲水的蹲便器里(以为是完事自动冲水),不幸的是,它掉进了自己的尿液里,万幸的是它没从坑里掉出去。庄稼施肥的时候猪粪都碰过,刚到货的眼线笔,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徒手将它从自己的尿液里捡起,用水冲干净,擦干,放进包包里面。
“念力”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它会生发出一个强大的磁场,有时事件的发生无法左右,却可以通过念力改变自身所处环境的感觉。
事情的好坏大小,很大程度上与自我的意念感受相关。
不死执,不钻尖,不自否,再拙劣也不能成为伤人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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