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时我与香香,花花,小杰,小蓉过着“猪”般安逸享受的日子,但是进入这个“猪”般的集体不是易事。
首先我和香香即将大四,其余“小猪”们大三。再者更令人难搞定的是跨系,因为我是经济系,她们是外语系。在学校的禁令里跨级与跨系是不能同在一个宿舍的,我为什么想选择进入呢?又为什么能成功地跨进来呢?
因为我有一个与大部分常人不同的习惯,习惯于早起,去上课或泡图,如果因为晚起,一上午的时间可能就荒废了,接着下午也一晃而过,紧接着随意的一天就结束了。我害怕这种无意义的一天。除非生病才会赖在床上一整天并命令身体赶快的好转再继续“奋斗”。因为早期的习惯之一我与前面的三个宿舍的人际关系并不和谐,为了减少这其一的差异我想选择跨系或许这是解决问题的最好途径。外语系有早读,学生们都必须早起。但是从1200元/年的四人间到600元/年的六人间,学校也会因为经济利益的考量而不能允许,这又是难关之一,还有,我还要去说服小室友们让我搬进去。因为已经有四个人了,我的进入意味着她们的生活空间会更狭小。只有香香愿意引荐我,而花花看见我找不到合适的宿舍而留下的泪击破了她善良柔软的心。最后在花花的劝导下,小杰小蓉也决定收留我。
与她们为伍的目标越来越近了,要向自己的辅导员提出申请。因为前面宿舍的不和谐已经找过两次辅导员了,自己都有些难为情了。但为了保护更好的习惯与爱学习的精神我不得不再次冒险申请。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我在申请书中写到了《论语》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经过重重的困难,目标生活成功了,我即将进入“猪”般的生活了。奇妙幸福的是我们彼此友爱,互帮互助,不用打扫宿舍是我们的惯例。让我觉得前面所有的“费力”都是那么值得,人就应该敢与冲破制度的规定闯出自己的“天地”。
“你看,xx的小腿好像比前段时间细了。”香香说,我说“嗯,可能她减肥成功了。”
“啊,韩庚!!!”小蓉欢呼地叫道。
“谁是韩庚?”我问道。
“就是他,长得最帅气,舞跳得最好,我的偶像。”
“哦”,我叹道,“你为什么喜欢他?”
小蓉手里拿着水杯躺在床上尽情享受地和我讲,你看他在《快乐大本营》里跳的舞了吧,其实他是北方人,听传言说他很大男子主义,但我喜欢他不仅是因为帅气,在他去韩国排练舞蹈时吃了很多的苦,他都一步一步坚持下来了,再转型苦练唱歌,这样积极向上的人我能不喜欢么?”
宿舍狭小而温馨,我们宿舍的等级是最low的。床与桌子,衣柜都是分开的。书桌也非查窄小,把笔记本电脑打开,大伙围绕着它,蜷缩在床上一起又看《快乐大本营》,任意在自己的天地里打开心扉,畅谈无边。
“xx来了,看他那期。”小杰兴奋地说,因为小杰经常没日没夜的看小说,常常日夜颠倒,我们睡觉时,她在手机里看小说,我们周末白天起床打饭时,她又在睡觉。
“嗯,他是挺有才华的,给《快乐大本营》写的诗还不错。”
“要是个子再高点就好了。”我们总是可以无所顾忌地交流彼此的想法,而不像进入社会后那样把心“封存”,去顾及不能言论自由,去权衡言语产生后果的利弊。
“看xx被整蛊的那一期,我看过了,很感人的!”
“不得不佩服他的组织能力啊,尤其是知情后留下的泪,真是最温情的坦白。”
“嗯,这里xx的文化程度是很高的,xx很搞笑,但她的英语一般,能有这样的好成绩已经很努力了啦。”香香是福建人,说话的味道有些台湾腔,我很喜欢听。
那时我非常急于毕业,憧憬毕业以后的日子。以为可以经济独立,成为真正的“大人”。刚入社会的两年后,我非常怀念象牙塔“猪”般安逸享受和单纯快乐的日子。我的心境因“时间”的不同而希冀在“空间”的转换。这种感觉犹如小说《围城》所表达的一面,进去的人想出去,出去的人想进去。
大四时曾看过xx的《鲁豫有约》,说她大姐和xx要结婚的时候同时背叛了她。起初我看的时候觉得这种情感的表达很夸张,我花了几年的时间才把她想明白。因为我最喜欢的室友花花结婚了,紧接着我的另一个好室友香香也结婚了。她们跨入了生活里的另一扇门,那个门我至今还没迈进去。我不是很懂那样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我被强行的与她们与我原有的世界拆开。这种强拆是城市里看不到的“拆迁”,它隐形着又充满这看不到的心灵暴力,也许这种暴力来自于我对她们的担心和牵挂。
也许是因为“来之不易”,让我更加珍惜怀念我们一起看《快乐大本营》的日子,也更加视如宝贝的珍藏在我的记忆里,让我不能忘怀。我希望大脑里的某一块区域里设置成极强的“保险箱”,只要记住密码,我的“快乐财产”永远不会消失。
“过去”永远也回不去了,我希望来世时我们依然会被缘分奇妙地安排在一起,又或许今生我们就在重复着“过去”。我在缅怀过去的同时,又要学会享受现在,学会“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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