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是个罪孽深重的人,我忏悔。
我也不懂得爱,但是,我在学。
学了心理学大概4年左右的时间,以前我都是避开亲人和朋友一个人偷偷地、悄悄地、默默地学。
因为大家都习惯将学“心理学”的人与“神经病”划等号。
我实在不想被大家发现我是“神经病”这件事。于是,我总贼兮兮地偷偷学,一个人自得其乐,享受着心理学带给我的认知冲击与心理福利,不去管别人死活。
不,我不去管别人死活,还有两点原因,一是我觉得我的能力有限,我自己的死活还没顾上来呢!哪有时间管别人!二是,我胆小,我懦弱,我不敢表达自己“邪门歪道”的理论,嗯,在我的亲朋好友眼中,学“心理学”的人=神经病=被传销洗脑的白痴=……而心理学=迷信=神经病学=歪门邪道……
可是,总有一些时候,你会有一些小冲动,有一些想要改变世界的小冲动。
比如,当你一次一次地看见,父母辱骂、殴打、命令、强迫儿童的时候,你会想这些孩子,以后都会变成啥样?
比如,当你一次一次地看见,亲朋好友乃至父母、老师、尊长者还奉行着“孩子不打不成才的理念”时,这些祖国的花骨朵啊,这些带着爱来到人世间的小天使啊,凭啥就成了你们私人的出气筒了?这些被打骂长大的孩子,以后真的能成为充满爱与自信的人吗?你打的不仅仅是孩子的皮肉,还有孩子的自尊心,请各位秉持“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同仁们注意,棍棒底下出的是提线木偶或是暴徒,永远不可能出一个发自内心爱着这个世界与你的“孝子”。
因此,我就想为了这个世界以后能多一些人格完整、充满爱和阳光的成人,我该做点什么。
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地下室里,英国圣公会主教的墓碑上写着这样的一段话:
当我年轻自由的时候,我的想像力没有任何局限,我梦想改变这个世界。
当我渐渐成熟明智的时候,我发现这个世界是不可能改变的,于是我将眼光放得短浅了一些,那就只改变我的国家吧! 但我的国家似乎也是我无法改变的。
当我到了迟暮之年,抱着最后一丝努力的希望,我决定只改变我的家庭、我亲近的人——但是,唉!他们根本不接受改变。
现在在我临终之际,我才突然意识到:
如果起初我只改变自己,接着我就可以依次改变我的家人;然后,在他们的激发和鼓励下,我也许就能改变我的国家。再接下来,谁又知道呢,也许我连整个世界都可以改变。
因此,改变世界的正确打开方式是,改变自己——影响家人——影响国家——改变世界。
因此,我鼓起勇气,冒着暴露自己是“学心理学的神经病”的危险,大义凛然地把我读到的这本可能改变现在及未来儿童命运的《爱与自由》一书,分享给了我的父母、弟弟与弟妹。
这可能是一本改变你与孩子命运的书现在,我也要把这本书,分享给大家。
我之所以如此强势、霸道,是因为我感到了深深的危机感。
现在,此刻,多少个家庭,多少父母还在用“犯罪”的方式教育孩子!
为何我言辞如此激烈呢?
每个孩子天生就是独特的,他们的独特源于他们对世界的独特感觉,而划时代的创造力便源于这种独特的感觉。
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他的贡献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
他的伟大正源于他独特的感觉,第一次他认为光电效应中的光的能量是一份一份的;第二次他认为光的速度是有限的;第三次他认为引起重量的质量和影响加速的质量是一样的。所以,他提出了量子论、狭义相对论和广义相对论。
后来人说他本应获3次诺贝尔奖,但那个时代的人还不懂得他的创造,人们要理解他还要经过两代人的时间。
这就是“创造力”,是对事物的特别感觉能力和产生概念的能力。
然而,我们大部分家长教育的悲剧就在于破坏了孩子的感觉。
孙瑞雪说:“我觉得儿童整个发展的遗憾就在这儿。一方面就是他在感觉的时候,我们破坏了他的感觉;另一方面就是当儿童感觉到的时候,我们没有把词语同他内在的感觉及时配上。配对的重要性就在于此。”
《早期教育和天才》(木村九一,日本心理学家、教育家,1883-1977)阐述了一个观念:“天才就是强烈的兴趣和顽强的入迷。”
他举了一个例子,0-1岁的孩子,喜欢反复的将手指放到嘴里,当他吮吸手指的时候,你需要能够说出“手指”。这与爱和自由的养育方式是相似的,你说出手指的时候,就是理解了儿童的感觉,并将“手指”的概念及时与儿童的感觉配上了对。
这种对手指的兴趣,就是天才的特征,理解并保护这种特征,一直到他长大,这个人就能成为天才。
木村久一所说的“兴趣”是天生的,是每个孩童天生的探索欲,这种“入迷”也是天生的,“入迷”是对美的感受与坚持,可是我们的家长不能够了解和理解儿童的探索欲与审美观。
我们不断用被“世俗蒙蔽”的双眼去理解孩子,教育孩子。
孙瑞雪举了这样一个例子。
她在公园的拐角处看见,有一位妈妈正在给一个两岁多的孩子买饼。这个孩子抓着饼死活不放手,妈妈也抓着饼不放手:“你吃不了这么多,这样会浪费的。”可是这孩子就是抓住不放,说:“我能行,我能行。”但妈妈就是不给她。
这位母亲以为孩子很贪心,一个大饼她吃不完,却要整块。
孙瑞雪的蒙特梭利幼儿园的好多孩子身上也发现了这种情况:孩子要一个整块,不要半块。针对这个问题他们的老师开会讨论,当老师们爸每个班的情况都说出来的时候,他们发现儿童对事物有一种“坚定地追求完美”的审美观。他的审美要求远远超过成人,比如说厕所有水锈,便池里有黄色尿渍,孩子就不上那个厕所。
儿童小的时候,正是他审美观形成和建构的时候,老师和家长一定要在这个时候给他提供形成审美观的条件和机会。
审美观建立的好坏,决定孩子从小到大能否远离丑恶和犯罪,也就是说审美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道德观。
请问是避免一点点的浪费比较重要,还是形成完整的审美观比较重要?
但凡了解儿童发展规律的家长,都绝不可能为了要一块完整的饼,而放弃一个孩子完整的审美观。
我们毁掉孩子的审美观,是因为无知。
我们毁掉孩子天生的兴趣与顽强的入迷,是因为无知。
我们无知的“爱”,正在一点点扼杀孩子与生俱来的独特感觉、创造力,以及成为天才的可能性。
这不是犯罪,是什么?
爱的前提是了解,你不能凭感觉去爱孩子,你的感觉是错误的,大部分成人的爱不是爱,而是控制与压抑,因为你也曾作为过孩子被剥夺了发展自己的自由,而当你被剥夺自由的同时,也习得了限制他人自由的习惯,这就是我们成人喜欢控制与压制的根本原因。
你的感觉是被驯化过的,你需要唤醒你已被驯化的心灵,而孩子就是天生的唤醒师,了解并顺应孩子的天性成长,你内在的小孩也会重新活一次。
在这个过程中,你必须多读一些经典的书籍,了解儿童的发展规律的机会和精神建构过程,明白人类成长实际是精神的成长过程,在繁多的经典书籍中,我推荐的第一本是《爱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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