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我不是一个特别爱钱的人。相比商场的残酷,我更喜欢自在、轻松的职业,做个摄影师,遇见川藏线上的清新;或者当名作家,在日光里洒洒写下灵动的文字;我还喜欢动物,想亲密地触摸着大自然。
我愿意过着《瓦尔登湖》中的生活,每天和老婆孩子狗在一起。不过,人总是个社会性动物,我们无法隔断与社会的联系,在过想要的生活的时候,我不愿意让钱成为自由的羁绊。
对于未来,我们总有些期许,但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些期许终究要被打破,我们也迟早要从象牙塔里走出来。
2、有段时间喜欢上了脱口秀,每期的《吐槽大会》都不落地看完。
池子和李诞,虽然他俩都长着个小眼儿,但他俩的幽默方式差别很大。
池子主要是抖机灵,李诞是洒脱。李诞总有一种颓的感觉,跑到《向往的生活》里,不爱干活,别人都忙活着,他在一边躺着作诗:劳动最光荣,李诞最没用。
晚上跟狗比抢球,张绍刚比的很认真,刹不住车,跑到门外去了。李诞一边调侃到
"张老师,你是觉得你能赢是吗?"
之前的李诞是个文艺青年,在他的眼里,世界是纯洁的,一件事,打破了他心中对乌托邦的幻想。春运买火车票,李诞排了老半天的队,才买着车票。回到报社,在电梯上,听到旁边两人的对话
"车票太难买了。"
"没事,我哥们是跑春运口的,回头给你弄两张。"
在那一刻,李诞就觉着,个人坚持的纯洁,不被这些人情事故同化,是不可能的。不管是换谁,明明有取巧的办法,都不愿意累死累活排队买票去。
后来,他开始做媒体,做大众娱乐,为了赚钱,也为了自己开心。
在"十三邀"上许知远称他被社会同化,李诞反复提到,人就是一种社会动物。
我们该从象牙塔里出来了,社会并没有那么美好,我们应当提前去面对。
3、当我第一次有这种意识时,我上高三,快要高考。
一天放学,我骑车赶着回家,校门口人很多,我用脚踮着地面,慢慢滑着。
一个接孩子放学的大妈逆着人流,骑着电动车,朝我就开过来了。我赶紧停下车,那个大妈好像没看见我一样,啪一下就撞过来,我人没事,车前轮被撞成麻花。
大妈自知理亏,态度还挺和蔼,我自认为这还算个可靠的人。旁边围过来几个同学,怕我受欺负,过来帮腔,我连忙驱散他们,想着大妈也是个好人。
最后跟大妈谈了谈,她说把车给我修好,还关切的问要不要送我回家。我挺感动,感叹小镇居民的淳朴。
到了第二天,中午见到接孩子的大妈。大妈像变了一个人,双臂插着,看着挺自信。问她我车呢,大妈一改昨天的态度,蛮横无理,把昨天的责任往我身上推。
由于个人力薄,我原想去找来保安大叔。昨天,他也在场。保安大叔,出了名的厉害,平时学生都怕他,另外学校门卫还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有他们在,跟这个大妈就好谈多了。
后来我还是妇人之仁了,因为一想到大妈被几个大男人围着,好像欺负她一样,况且她儿子还在边上,我不想给她孩子留下什么阴影。
最终,我也不想跟她没完没了的理论,说好修车费一人一半,草草了事。
我们总把社会想象的过于美好,当做每个人都严守道德,事实会残酷很多。
4、一次和一个好朋友吃饭的时候,一个服务员把菜错上到我们桌子上,看着我俩年纪小,还强硬地要硬塞给我俩。
吃完饭,他跟我聊这件事,说要不是我拒绝,按他的做法可能就收下了。
我告诉他这就是社会,我们都要成长起来。他说,他还是不愿意过快的去世俗起来,他还没准备好从象牙塔里走出来。
这是一个普遍的现象,尤其是对于刚上大学的学生来说,都是刚经历过应试教育,一直在家长的庇护下。初入大学,总觉得自己还小,不必入担心以后的事。
算起来年纪都快弱冠了,也到崭露头角的时候了。
5.我十分渴望着经济独立,这是成长最好的证明。即便大学生不一定非得挣钱,也应该从自己的小世界里走出来了。
剑未磨好,出门已是江湖;别等衣衫未整,被大学一脚踢出门,才觉得窘迫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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