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安采访小凤雅家时,小凤雅的爷爷说了一句这样话“王老师,我的孩子多活了20天,就是为了帮助我们,证明我们的清白。她做到了。”说完,孩子的爷爷老泪纵横。
说实话,看到这里,让我这个老男人都有点泪目了。
有人说作家陈岚的坏,是坏在披着慈善的外衣,蒙蔽世人,极尽龌龊之能事,还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判众生,高高在上,仿若一朵盛开的白莲花。
我不以为然。事实上,陈岚的坏,是坏在骨子里的,坏透了。
还记得天津的无肛女婴吗?
当时,一位可伶的女婴在出生时被发现有多发性肛门锁闭,伴随多脏器发育畸形,心脏、肾脏、生殖器、输尿管都有先天的缺陷,天津儿童医院的医生给出的结果是:可以治疗,但缺少救治救治的意义。
可以治疗,这句话基本上是医院站在人道主义的一句外交辞令,缺少救治的意义并不是不能救,可以救,但只能维持生命,需要很多次手术,而且很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就算救下来,也可能活不久,生存质量非常低。
在这个巨大的不幸中,孩子的父母都表现得很善良,虽然最终决定放弃,但并未不管不顾,而是送到了临终关怀。
事发是因为孩子的小姨在网上发帖,悲叹孩子可伶,只能放在临终关怀那里等死。没想到却引来了白莲花爱心婊陈岚,理由是父母嫌麻烦不想要这个孩子,怕别人嘲笑生下的孩子没屁眼。
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把孩子从临终关怀医院“抢”了出来,对,就是抢,爱心泛滥到魔怔了。
而且还给一个无肛的孩子喂奶,明显就是不了解病情。事后居然还能大摇大摆出席各种节目录制,说孩子没事。大年初一还带着媒体记者去敲人家家门,要进行一场“妈妈对妈妈”的对话。
结果,孩子的肚子胀得想西瓜,没办法只好盲穿,盲穿就是用最粗的针管瞎穿,能不能穿出排泄物全看运气,无辜给孩子增加了痛苦。
最终,孩子的父母承担了后果,把孩子抱回了家,没过多久,孩子就走了。作家陈岚便出了一本书,叫小希望,这也是她给孩子取的名字。嗯,哪里有灾难,哪里就有生意。
阿喀琉斯曾在《道德戏子和爱心婊子》中说到:伦理困境的悲剧就在于,它不能通过选择立场而得到消除。一方是放弃救治而解除痛苦,一方是以生的名义忍受痛苦,哪一方是更高的伦理?如果答案是自明的,则根本不构成伦理困境……然而这种两难困境正是道德家们渴望的典型情景,局外人的身份反而给他们赋予了无私的光环。他们不甘置身事外,渴望担当冲突的一极,为此不惜插足别人的道德困境,深化伦理难题,在他人经历着切腹之痛的“生存还是毁灭”的抉择中,廉价地唱出生命权的高调,不惜以生存的名义让悲剧延续,让弱者承担最终的后果。
小凤雅事件不就是这样吗,故伎重演,有考虑过孩子的妈妈吗?她的头还疼吗?
考虑过那一贫如洗的家庭现状吗?他们能从伤痛和打击中恢复过来吗?本来整个家庭都处在悲痛中,结果却还要可笑的忙着自证清白,甚至让整个舆论绑架当地政府。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这种人是极坏的,极恶心的。
陈岚的坏,绝不止这一件,曾救助一个被性侵女子,利用其上节目,不管不问说女子勾引有妇之夫,最终造成女子自杀;曾借助曝光南京猥亵事件到处接受采访卖书,吃人血馒头;曾竟然还说过这种毁三观的观点:面对强奸犯,冒死反抗是人类的耻辱。
你大概本身就是个耻辱。
有时候,好人成佛需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但坏人成佛只需放下屠刀。
不反对陈岚确实救过一些孩子,但只是你一直握着屠刀。
希望做公益的认真做公益,开出租的认真开出租,做保姆的认真做保姆,不要搞的什么人都可以去做,不怀好意的人做公益,那是公益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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