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词不达意,或者个人色彩太过隆重。所以我试图从简单的叙述开始:要够简单,也要够全面。
不写人生,不写梦想,也不写遭遇。因此没有酸甜苦辣,也不百感交集。
就写写‘行人’,写写花花草草,写写虫鱼鸟兽;写看见的山河湖泊和万里长空,等等。
我工作的时候,上午时间一般是坐在电脑前,在一个四周有庇护的空间里。靠马路的一面是玻璃窗和玻璃门,有时想起李荣浩的歌《模特》。也有一个好处:能看见玻璃前的一切:行人,车,树,房子,天空。
2月份,早上八九点中的武汉,是‘正常天气’:抬头望天空,看不见太阳,惨白的天空快要占满了西边儿;东边啦?更是‘惨不忍睹’:越往东,一层一层的云排布的越密集,灰色越深重,气氛也越压抑。
这种天空在2月份是很正常的。
房子则是一直矗立在那儿,灰色和白色的涂料刷满了外墙:底儿是深灰,上头都是白;在一些美丽的造型旁,会贴上一些鲜艳的贴面砖,但真正的点缀色是底商各色的招牌、阳台上不同款的衣服、房子主人打造的造型各异的阳台和窗户,还有外立墙上各种的斑驳和污渍,等等。
我以为房子不动,也不会变。可是里面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就连楼房的外墙,过了以年来计算的长时间后,也变了许多。
门外的平台是淡淡青白色的瓷砖,来来往往的人踏它,分割线排的很工整美好。下了台阶是红色地砖,一块儿湿一块儿干,延伸到宽敞的水泥公路。路的两边是行道树,大多是绿绿葱葱,只有一颗树的树梢是病态的黄色:也不全是病态的黄色,有的深有的浅。可不知道那叶子是枯黄的还是新长出来的嫩叶亦或者是它的花蕊。有时候新长出的叶子是淡黄色的啊,我没有靠近它去细看。
封闭空间的绿色长在数十盆郁郁葱葱的绿萝身上,一半放在玻璃窗边,一半沿墙放在里面。每天有人浇水,可是总是靠窗的长的块,茎长的老高,几天就簇满了预留的空间,所以经常要修剪。如果要做到让绿萝保持精神澎湃又不像韭菜一样疯长,除了时常修剪,还要隔段时间就把两边的绿萝换个位子。
‘还有人啦?’
‘不写。’
‘下午啦?’
‘也不写。’
……
下午时间,一般都出去晃;与人说话,也集中在下午。所以再没有这些‘闲情逸致’了。
原创,这篇应是2.23日的日更文。
晨记写了4回,日更文章才2篇。算了,改为3天2篇吧,不然每天都睡的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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