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冬天,邹天鸣第一次迈进了她家的门,端起她家的碗,喝了父亲一直没有舍得喝的酒。那天父亲也很兴奋,和天鸣喝得尤为尽兴,又好象那天只有自己在家,后来妹妹回来了,她亲手为天鸣炒了几样菜,他们边饮边谈,却谁也没有涉及过去了的那段故事,仿佛是雷池而不敢逾越半步。她很早就和妹妹谈起过这个小弟,玉洁自然理解姐姐的心情,也许那天父亲一直的在家,因为他喜欢和父亲在一起,父亲也爱喝酒,那一次竟喝得多了一点,说了许多天鸣和玉婷的事,说得玉婷有点不好意识。
她完全读懂了天鸣的豪爽、耿直,他不喜欢用语言苍白一切,他与她的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完全可以证明他喜欢她,甚至爱她。
诱惑和展现同是一种美,面他追求的正是前者,只有一种欲望和渴求才能使他去追求,去找寻。在他的心目中美一旦被人说破,那便是一种悲剧,美只有一次的永恒,而你如果毫不珍惜地将它发表,那种美便失去了它本身所特有的价值。
这大概就是命运的玩笑。
人,往往就是这样,在事业上得意,在感情上就会失意。自己的人生可谓春风得意,是奋斗,是追求,是拼搏,都在一笑嫣然中成为过去,而感情,玉婷失去的太多,没有眼泪的女孩便缺少温柔,而她已经很少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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