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虽然打马冬打的很,打女儿打的轻,马冬却一直沒有哭,而小姐却哭声不断。
郑夫人打累了,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小姐见母亲不打了,哭着说道:“娘啊娘,我的亲娘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样了,女儿有几句话说给你,你看中不中?"
郑夫人没好气的说:“说吧。臊X妮子。"
小姐说:“娘,马冬和我已经有六十多次了(其实也就三十多次,她故意说多以证明她和马冬有感情),我和他已经产生了很深的感情,干脆让我嫁给他吧,还让小丫环也跟着。"
郑夫人听了哭笑不得,说道:“他是个无爹无娘的孤儿,养父母也都死了,一厘地也没有,你嫁给他喝西北风?"
小姐说:“把他招为插门女婿。"
郑夫人气愤的说:“我们有儿。"
小姐说:“你看你那儿呀,半吊子差不多,长的也不好看,还不知道能不能娶上媳妇。"
郑夫人说:“我们家大业大,不愁娶不上媳妇,真娶不上,用你去换亲。"
小姐硬气的说:“除了马冬,我谁也不嫁。"
郑夫人又恼了,喊道:“你们俩个偷情你还偷出来脾气了,还偷出能耐来了。"喊着又拿起了条帚打起两个人来了。
这时,郑秃胖子站在了门口。
郑秃胖子在地里转了一圈回到了家里,走到屋里不见夫人,就想着夫人是不是在女儿房,女儿的闺房大门紧关叫叫又没有人答应,又想着可能是母女二人及小丫环在后花园,便走进了后花园,院孑里没有人,就又想着可能在小屋里歇着,就又向小屋走来,未走到小屋跟前,听到了里边的打骂声,便加快了脚步来到了小屋门口,一看小丫环在门口向里跪着,女儿与马冬在屋里面向夫人跪着,夫人在用条帚打着他们。
郑秃胖子问:“夫人,怎么回事?"
郑夫人此时正在越打越气的气头上,便说道:“他们两个正在这里偷情呢,让我逮住了。"
郑秃胖子一听,马上气冲斗牛,喝问道:“是初次,还是多次了?"
郑夫人说:“马冬说五次了,女儿说五十多次了。不知道那个真那个假。"
郑秃胖子更是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这多丢人伤门风呀,他也不往下问了,拿起门口朔的锄,高高举起锄把,往马冬身上狠狠的打去,眼看着衣服烂了,露出了里边红肿的身子,还在继续打。可这个马冬,真是一个倔强的孩子,无论多么疼,就是不哭,而小姐一声一声的哭着求饶:“爹,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郑秃子一边打一边骂道:“出人命怎么着?打死这个穷小子,等于踩死一只蚂蚁。"
小姐就要用身子去护,被郑夫人拉住了。
郑秃胖子一不做二不休,举起的锄把往马冬头上夯去,马冬连哼也没有哼一下,便倒在了地上。
小姐一看马冬倒地死去,猛的扑到了马冬身上大哭起来。
郑秃子一看女儿趴在了马冬身上,再次扬起的锄把没有再落下去,而是放在了地上。
郑夫人一看马冬死了,就埋怨道:“你往他身上很很的多打几下不就行了,怎么往他头上夯,一下子就把他夯死了?"
郑秃胖子说:“我恨不得想用刀把他砍几段子。"
郑夫人说:“杀死人要偿命的呀。“
郑秃胖子这时也冷静了下来,说道:“既然这样了,就想法把尸体处理了吧。咱俩个先连这两个死妮子拉她们房间里,锁上门,再不允许她们出来。"
于是,郑夫人帮助郑秃胖子,拉起了仍然痛哭的小姐,吓得没了魂的小丫环不用拉,自然在后边跟着。
他们把小姐和小丫环锁进了她们的闺房。
找谁把马冬的尸体处理了呢,现在家里又没有人,他的三个贴身家丁都在地里监看着收麦的长工和佃户。想了想,只得让两个做饭的炊事员。
两个炊事员都是五十多岁的男人,因为勤劳能干,忠厚老实,在郑家做饭已经有三十多年的历史了,可以说也是郑家的大半个人了。所以,郑秃子比较相信他们。他就到了前院东南角的长工伙上,向两个准备做饭的炊事员说,马冬可能因在花园锄草中暑得了什么急病,死在了花园的小屋里,让他们两个用布袋装着扎上口,一递一歇扛到北山的深林中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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