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萝卜切住手指头,米虫麻溜滴塞指头进嘴吧嘬一口,血腥味很扎心。
“哎呀,笨死了”,娘看似心疼,其实大实话,“萝卜插子都使过了,能剩多大块萝卜,就这,还能切住手?”
“贴不贴创可贴?”爹慢悠悠的问一句。
“没事”,米虫伸出指头看,“创口不出血了,不用贴”,心里多少有一点点沮丧。
“今天上大餐啊”,爹的冷笑话十之八猛爆一回,“炒萝卜丝有肉了”。
“不放肉”,娘显然没听出话里有话,接起爹的话头毫不客气,“谁说放肉,就素炒萝卜”。
米虫白眼直翻。
“成天离不了肉,谁家这样?”娘絮絮叨叨,“你别翻白眼,翻了也不给加肉,切住手有啥大不了,进厨房了谁还没个这时候,多切几回,啥事都没了”。
“看你惯的”,娘炮火直击爹去,“她能干点啥,没见切个指头粗的条,还能切住手,不是笨是啥”。
米虫和爹面面相觑。
天啊,笑话,真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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