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的文学苦行僧的文学之路不是为了赶时髦预设的,而是出于对于人的思想探索与困惑,出于心灵的焦虑,才让我的心灵躲进文学小舟,与这个现实世界的洪水猛兽抗衡。
我的文学苦行僧别看轻如微风的一支笔,在这个现实世界微不足道。可是当这样的微不足道小舟驾驭着文学小舟,苦海远海的时候,这种上天揽月的笔,心随所悟,笔随意走的时候,这种微不足道的笔,所生成的意义,让这个社会沉重的不可承受之轻,将把我的思想探险进行到底,让我的思想探险在孤独的荒原,像一条逃亡的狼,发出惊天动地而又黄钟大吕的嚎叫。
而且我的文学创作在嚎叫的时候,我的写作对于社会的关注不善于近距离关照,不傾向人的无厉害和谐的冲突,也没有兴趣吊着读者胃口展示人的光怪陆离的命运。
我的文学优势就在于我的取之不尽哲学头脑与思想资源,在于我的特立独行而又卓尔不群的世界观,在于我的思想勇气的灵魂出窍,在于我的我行我素的性格锻造,在于我的不可转让的历史情节与深海长眠的意志,在于我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提炼思想形式的思维能力。而在这种运筹帷幄决战千里的提炼中,我的文学创作远离歌功颂德,远离莺歌燕舞,远离响彻云霄的惊天动地的口号,远离英雄人物的所作所为的自负,远离那种热血沸腾无聊的思想灌输。
这意味着我在文学创作战场道路上,以语言的大刀阔斧劈开人的思想禁区,让我的文学创作的笔死死的执住历史之路的牛耳,让中国人的思想与我的思想谱系同饮几杯苦行僧的苦酒。
而且我的这样的表达情愿痴迷于童年无忌的话语表达,不会与下里巴人的花鸟鱼虫为伍,不会与鸡零狗碎的生活方式为伴,尤其远离所谓真理中的光彩照人一面。我所追求的是剥离人们习以为常的真理与假相。我更愿意看到所谓真理的背面的荒诞与可笑的一面。
我相信人类的真理与荒缪共存,相信上帝与撒旦共存,相信在剥离真理外衣的时候却发现真理中隐藏着荒唐一面,而且也相信在剥离荒诞一面的时候发现荒诞中也隐藏着真理闪光一面。
以至于在我的文学创作中,我相信文学的美与丑相互相承,甚至薪火相传,如同人类的连体婴情同手足的关系,相信美的殿堂也存在恐怖的阴影,而不仅仅是人间的是非曲折。即使存在人们之间的是非曲折,也仅仅是是非曲折的阴影与脚印。同时我也不相信文学世界道德的高风亮节,只相信文学语言表达可以与国家宪法媲美,甚至可以充当现实世界的上帝。仅仅是在于探索人的存在之谜的灵魂之光。
当然文学世界不是光芒万丈的上帝,也不是人类的太阳神。我心里的文学魅力恰恰在于一个还没有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释放出形形色色的魔鬼,并通过魔鬼对于这个世界的打碎,重建人类的理性之光。所以人类的上帝与魔鬼的同在,注定了文学与魔鬼的同在,注定了文学创作对于现实世界的内奸与修理的天赋人权自由的功能。使文学世界的晕眩像一个变幻莫测的魔术师,在打开人的历史之门的同时也同时打开人类的未来之门,让我的文学创作链接我的历史之门与未来之门,并在这种链接中,让地狱的火焰与大地的玫瑰重叠在一起燃烧,才能最终抚慰我的文学创作使命。
正如我的文学创作宗旨可以以我的一首诗概括:
与逝去的时代面对面
与终结的历史思与行
大兵与圣徒
先验与许诺
深海与长眠
讲述那个时代思与情
链接不该忘却的历史
敞开历史之门的心扉
这是一个时代的忏悔录
这是社会变迁的随想录
这是人生历程的启示录
让文学忏悔与沉思同行
让文学随想与启示同行
让人美与万物之灵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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