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华笙觉得有必要去一趟桃庄,刘建邦听后当然十分支持,毕竟这其中的关系厉害关系他是最清楚不过,所以哪怕是有任何一点线索都不能放过。
可是作为一城之主,又遇上现在的事,他自是不能离开,现在有个人主动要去查这件事,他自然是乐意至极了。
于是他亲自写了一封引荐信交给了剑华笙,“这个桃庄家主向来很少与外界打交道。”刘建邦顿了顿继续说道
“传闻桃庄富可敌国,出手一向阔绰,虽说我们北城离他们那里应该算是最近的城邦了,但是鲜少有人见过他们来北城。”
“不过这庄主却只有一个独子,不过这位独子风流成性,他倒是经常光顾北城的烟花之地,正是占着雄厚家底的庇护挥霍无度,平时自大狂妄,欺善怕恶,可以说是臭名远扬。”
“我所了解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剑公子此行还务必小心。”
回来的路上剑华笙回想着刘建邦的话,心里对这个桃庄也有了一些大概的了解,既然这样,那就立刻行动吧!
心想着,便已经走到自己房门前了,他顿了顿,又转步来到白扶房间,伸手敲了敲门,心想既然要离开一段时间,也得跟这只狐狸说一声。
房门被敲了好几下,里面没有声音,剑华笙皱了皱眉,按往常这个时候她已经起床了吧?想到这里他又敲了几下,里面依旧没声音。
剑华笙隐约有些疑惑起来,他试着推了推门,发现门居然没栓,而是轻一推便开了,剑华笙暗骂这只狐狸太粗心,慢慢的走了进去,试探性的喊了一声:“白扶?”
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他通过那若隐若现的纱幔向里望去,隐约可见床上的人儿还静静地躺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剑华笙突然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走了过去,拨开纱幔走近又轻轻唤了一声:“白扶!”
只见床上躺着的人儿脸色有些难看,却依旧没有醒过来,剑华笙心里一惊,大步来到床前:“白扶,你怎么了?”说着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一片滚烫居然还冒着汗,贴在上面的头发都被浸湿了。
剑华笙吓得脸色大变,立马出去叫人去找郎中,又让丫鬟打水来,亲自给她擦汗,当他把毛巾放到额头时,白扶终于皱了皱眉,但依旧没醒。
不到一会儿,就见郎中穿戴不齐挎着药箱急匆匆地赶来了,明显一看就知道是从被窝里拉出来的一样。
“大夫,请问我师妹是怎么回事?”剑华笙看着坐在床边诊脉面色阴晴不定的郎中问道。郎中过了会儿才起身从箱子里拿出一张单子。
“没什么大碍,这姑娘只是由于受了什么刺激加上染上了风寒,这才高烧不退,待我开两副药来吃了就好了。”
送走郎中后,剑华笙来到床前,望着床上表情有些痛苦的白扶,似乎是梦魇中无法抽身一样,嘴里还念着“别……别……别咬我……”
剑华笙立刻想到昨晚遇到老鼠的场景,加上郎中刚刚说的,难道真的是因为惊吓过度引起的?可是,一只狐妖怎么会惧怕老鼠到这样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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