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阅读第十三章的感想展示在美篇平台之前,我觉得有必要向美友和公众袒露一下自己的心声。
为什么要把读后感发表在平台上公之于众?一个目的一个字,那就是想让更多的人“看”,只要有兴趣看,哪怕批评我骂我,我都高兴。如果看了还有点共鸣、愉悦、启发、受益而点赞评论一下则更让我开心。我不在乎有什么收益或者版权之类的利益,只在乎阅读量。没有什么比越来越高的阅读量更让我感到欣慰。这不仅是广大读者对我这个年近七旬老同志一腔热爱、一番苦心的肯定,同时也是我对社会大众的反哺与回馈,除此别无奢求。话多了,言归正传。
看完《白鹿原》第十三章,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乱”,用三个字来形容就是“非常乱!”。有白家宝贝女儿白灵制造的内乱,还有鹿兆鹏、黑娃他们那些人在白鹿原上掀起的外乱,所谓“风搅雪”。白鹿原上掀起了轰轰烈烈翻天覆地的乡村革命,让我这个一百年之后的读者,一个局外人都有点头脑发胀,心惊胆战。
这一章由白嘉轩专心踩踏轧花机开始,听到儿子白孝文神色慌乱地叙说校长领着学生满街刷大字,“一切权力归农协”的消息,却不为所动。他要通过自己的言传身教,为儿子树立过日子的榜样。过了多日听到白孝文说“黑娃把老和尚的头铡咧”,仍然不为所动。他认为“要乱的人巴不得大乱,不乱的人还是不乱”“哪怕世事乱得翻八个过儿,吃饭穿衣过日子还得靠这个。”不知道白孝文是否听进心里去了,我却在思考:要乱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呢?为什么巴不得大乱?大乱有什么好处?如今社会上还有没有这样的人?唉,有点自寻烦恼了,这好像是政治家、政府高官应该思考的问题。
还是接着说白灵在家里惹的事吧。见她自围城以后头一次回家,奶奶和母亲欢喜不尽。父亲虽不失威严,但意识到她已经长大成人。但当她得意忘形地宣布了一个消息,立刻把屋子里亲昵的气氛扫荡净尽了。她说“我们”把县长轰下台了、把一块滋水县人民自决委员会的大牌子挂到了县府门口、拿着梁县长的赃证去找省主席告状,然后梁县长就被撤职了……。白灵还忘不了和鹿兆海的情谊,去鹿家捎话、去白鹿镇小学找鹿兆鹏畅叙三民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共同点和不同点,谈论轰轰烈烈的北伐和各地人民的革命热潮,他们甚至以为所谓的胜利指日可待。白灵只此一面,就留下一种印象,“鹿兆鹏是一件已经成型的家具而鹿兆海还是一节刚刚砍伐的原木,鹿兆鹏已经是一把锋利的斧头而鹿兆海尚是一疙瘩铁坯,他在各方面都称得起一位令人钦敬的大哥哥。”这个内心评价真是太高了,但也太匆忙了。应该是作者的伏笔吧。
下来的内容是白嘉轩在知晓白灵的大致情况后,开始着手整治女儿。逼婚、关进小厦屋限制人身自由的手段都用上了,怎奈白灵还是跑掉了。白嘉轩在吃早饭的时候向全家老少威严地宣布:“从今往后,谁也不准再提说她。全当她死了。”可见宝贝女儿白灵在白嘉轩心里的地位已经一落千丈。他到底是恨女儿不听话呢,还是怨恨女儿所投身的所谓革命事业?还是兼而有之?
白嘉轩表面上沉静,但他充分预感到了愈逼愈近的混乱,同时也坚定做好应对的策略:处乱不乱。他认为不抢不偷,不嫖不赌,当实实在在的庄稼人,国民党也好,共产党也好,难道连他这样正经庄稼人的命也要革吗?是不是当初许多农家子弟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估计未必。
下来的篇幅便是黑娃一帮受训人按照鹿兆鹏的安排所进行的“风搅雪”浪潮了。每人在各自村子联络十个积极分子参加“农习班”,尽管遇到了困难有人中途退却,但“讲习班”还是如期开班。成立了“白鹿区农协会筹备处”,黑娃当上了主任。不久又在各村成立了农民协会,开始干所谓大事实事。在斗争会一时难控的情况下,直接开铡,把民愤极大的三官庙老和尚给铡了个身首分离。随后又砸烂了白鹿村的祠堂,砸碎了“仁义白鹿村”的石碑。在白鹿村戏楼上黑娃宣布白鹿原农民协会总部成立,一切权力从当日起归农民协会!又是敲锣打鼓,又是放黑火药铁铳,好不热闹。接着又当会铡了为富不仁,蹂躏女人的碗客。开始查田福贤的账、游斗收拾田福贤,差点铡了田福贤。拉开了可能导致两党之争的前奏。
鹿兆鹏和黑娃研究下一步工作,分配土地组建农民武装,就更是翻天覆地的大事了。白鹿原上真正的乱局已经不可逆转。这一切让朱先生颇伤脑筋,有关滋水县乡民“水深土厚、民风淳朴”八个字的评价还能不能使用,也打上了疑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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