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闰二月初七,宁的第二个生日,下一次闰二月要等十九年后了,也就是2042年,所以宁的第二个生日非常难得,我给她买的生日礼物,昨天她就收到了,刚刚好,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早上七点多,我发信息给她,宁,生日快乐,然后发了三个蛋糕的表情,半个小时后,她回我说,三个太多了吃不完,我说留着慢慢吃,后来她说太浪费了,我不知道怎么回她好了。回想她今年的两次生日,我都只是送礼物,没有陪她一起过,上次因为她学校有事,这次因为我们不在一个地方,有点儿遗憾。明年她的生日,我一定全都补上,好好地给她买一个蛋糕,给她唱生日快乐歌,戴上生日帽,让她许个愿,然后吹蜡烛,生日快乐。其实,我自己对于这些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对于别人,我愿意尽其所能,比如再过几天就是大外甥的生日了,小孩子过生日,他真的很激动,很开心,那一天是完全属于他的节日,他可以随心地玩,畅快地疯。长大了,过生日,已经越来越找不到特别开心的感觉,只是觉得自己又大了一岁,每次说生日快乐,似乎也是强颜欢笑,不说生日快乐,又能说什么呢?一年又一年,等待我们的是什么呢,我不说,每个人也都知道,只不过不愿意提起,索性不去想它,好好度过每一天,珍惜每时每刻。
我给大外甥买的礼物,今天下午已经送到大姐家了,那是小学三年级的物理和化学小实验,一些科学小装置,可以锻炼孩子的动手能力,思考和探索能力。别的我也不知道给他买什么,在网上搜到这个,似乎卖得还挺火的。
今早起来,妈妈说她已经好了,不发烧了,身体也有力气。我觉得这应该不是甲流,不然不可能好得那么快的,谢天谢地,只是虚惊一场。但她要去上班,我不让她去,今天再休息一天,彻底好了,明天再去。
今天上午我去了三孝口新华书店,继续补写日记,记得上次我补写了九篇,这次我又补写了九篇,终于把日记补写到今天了。午饭都没有吃,等我写完已经是下午四点了。这中间有一个小插曲,旁边来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忽然问我这张桌子要用到什么时候,因为等下他的朋友要过来,她担心会不会影响到我,我说不会,她又问我是不是要待到晚上,我说不是,等我写完就走了。她说话有些局促不安,而我压根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当时的气氛一度十分尴尬。最后她离开了,应该去了楼上,我在想她是真的有朋友过来,催我走,还是她没事找事,跟我搭讪。说实话,对于这种化浓妆的人,我有一种天然的排斥,我还是喜欢不化妆,或者化淡妆的样子,清新,脱俗,淡雅,这不是挺好吗?
离开书店,我走路去了杏花公园,一路上看到了许多变化,跟几年前已经完全两样了。我吃了一份鸭血米线,又买了一杯卡旺卡,然后在公园里漫步,一边走,一边回忆过去在这里的经历,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一眨眼,许多年过去了。摩天轮还在,可是那一大片结香哪里去了?还有羽衣甘蓝,怎么也消失了?湖边的一排棕榈树,一下子把我的思绪拉到了两年前的舟山朱家角海滩,过去的,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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