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任争气(醉美长安)
题记:当年苏芮的一首《牵手》唱红大江南北,唱进每一个人的心里,让我们有了一种笃定和虔诚。
待到岁月不再,什么也没留下来,就连那首歌都开始被我们嫌弃。

那年那月
父亲手里不是凿子就是刨子,
把一根根木头变成家具,
变成十里八乡乡亲们的称赞,
只是,没有空余的手牵我。
那月那年
母亲的手里不是锄头就是扫把
忙完地里忙家里,
经管着一家老小的生活,
活的没有自己,
只是,没有空闲的手牵我。
岁月泛黄了回忆,
抽离了无数个日子的堆积,
只剩下我自己,在堆积着日子。

过去,衣带渐宽只为一个等待,
如今,就算有千百个等待,
也不会衣带渐宽。
每当低头,看到自己微微隆起的肚皮,
才知道
所有的相思都不敌一顿美食那样,
能让我满足。
夕阳余晖里,
有一个人,有两个人,有一群人 ,
却很少见到牵手的那一对。
就连女儿也不再牵我的手,
而是,
开始挽着我的胳膊走路。

后记:饭后,女儿拿来手机说给我放一首超级好听的歌《牛奶,面包》,听后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差、那么幼稚。
其实,39岁的我坚持的未必就比9岁的女儿坚持的高尚 、高级。我想,问题出在我这里,我的审美不该变成女儿的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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