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有一个庄园,很大很美。这里的人丰衣足食,无忧无虑。从考虑饥饿和贫穷。
哪里知道画外的生活。核桃树下孩童幸福的玩要,柿子林中快乐的嘻戏。山中的花椒树长在了村的两侧。每逢中秋,这里便是一道景色。
画画点点,涂墨染彩。办公室总是祥和的平静。画中的老人从来有使不完的蛮力,像愚公一样开拓,妇人有自己的手工活。青年壮工不知打工的辛苦,生活在画中的世界。
画中是没有天灾的。旱涝保收。
那流淌的小溪,农民的劳作。在稻苗还是麦地。总有肥料灌溉。工厂的烟是没有的,生态的绿化是美的。金钱对画中人来说,只要吃饱,是没有奢求的。
继续画哪画中的世界。这里的阳光充是光明。黑暗不知电的由来,宁静的山庄更显得幽静。水池中央露出莲花,似乎绽放这美的世界。
手确实有点麻,但还算美的。
画中的人似乎缺少点什么?世界的美融入画中。哪么丑呢?难道说我们歌颂美的同时,社会就不会有犯罪?
贪念的一时冲动,抖了抖笔。
不好墨汁甩在了画中,化作斑斑污点。一群人把村子团团围住,強征了土地。说要建新的旅游发展项目。村民放弃了土地,等待城市的建设。
种植了核桃园,载了花花草草。再也不见稻花的幽香,麦苗的清新。这里已不是画原来的世界。
有人试图走出农村,但无法逃脱执笔人的画风,没有收入的人,盼望补贴的弥补?
可几年过去了,粉墨在画中稍稍干。时间却停留在笔尖。画匠累了,汗水滴下,恰巧落入画中。于是洪水来了。
乞求生存中的画中人,已伤痕累累。
画着画美,突发灵感。给点光明。于是点缀了清墨,静静的洒了洒。
画中有了正直的官员,彻查腐败的毒瘤。逮了强征土地的恶人,并承诺给于补偿。打了条子,等补贴的日期。
画干了,洪水退了。画中人得救了。昔日的清官走了。画中的影子淡了,逐渐慢慢褪色成透明。隔着窗露出模糊。
画中的人依旧生存,微笑。慢慢淡忘了以往的快乐,寻求自然的执着。
再没提社会的支援补助,津费抚贫。直到有一天。画师无意中掉下点油点,染污了画。这是第一次失误。
画中有了美好。村庄的人享受这天赐的恩露,尽情的欢歌。村里受难后的孤寡贫穷,都得到帮助。生活有了盼头。
不小把墨拔翻,桌子上流了一遍。画师把它画成河,河中的水很黑。流向村庄的暗河。
画中,有人中饱私囊,克扣了给于的抚贫救助。虽然有人会查,但还是把这笔款给私吞了。
每天去村庄走访,只是用笔记下孤寡贫穷的手记,让体会者诉说。在厚厚的笔记中记下。盖上那不识字的手印,填下真实的生活。这样不知过了多久。
墨迹干了,用酒擦去了流墨。并画上圈,出现了太阳。
村庄迎来第一个记者,报道媒体。讲诉这里的故事。不再是登记,造册。而是实际带来大批物质。有米,油,还有水利工程师,专家,各方外来人士。现场堪察,指挥,终于真正带来一场变革。
画中人得救了。光明照射大地。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幸福的生活。
纸放久了,收起卷卷。扔进柜子。
沉思片刻,抽了根烟。明天下乡村抚贫带点什么,怎么说。领导还等着结果。
财务的亏空,挪用。算了,还是带副话去吧。至少安慰,有盼头。
长在纸上的话总是很多,写了太多,也不知画中会不会太出色。
“啪”的一声。甩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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