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向大海

作者: 查理睿大帝 | 来源:发表于2022-10-31 10:57 被阅读0次

眼睛张开,一架涂着铁十字的灰色双翼战斗机从低矮的天空中呼啸而过,飞机的机头喷射着火舌,显然这架飞机正朝着自己的目标开火。

    伴随着气流摩擦产生的尖利嚎叫,子弹打在沙袋上溅起泥土,让人情不自禁的就眯起了眼睛。

    不是吧?讲一节世界历史课,也能穿越?不就是说了点德国国防军的成功战例么,至于就这么把人丢到战场上来吧?王子涵哭笑不得的想道。

    就在几分钟前,他还站在高新中学的历史课讲台上,作为一名年轻有为的教师,一边朝着第二排中间的李宇航抛媚眼,一边慷慨激昂的讲述着德国战争机器的无比强大。

    不过悲哀的是:因为注意力不集中,他一脚踩到了漏电的电门,就这么告别了自己美好而又默默无闻的一生。

    好消息是王子涵没死,坏消息是他穿越了,穿越到了一个一开口就一口浓重鲁尔工业区口音的德国士兵身上——也不知道帅还是不帅,不过他知道自己的身材比原来高大的多,很遗憾,这个消息在到处飞子弹的战场上其实并不算什么好消息。

    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支毛瑟1898制式步枪,想必自己的官衔也大不到哪去,不是不了解肩章划分,而是这个倒霉的身体上套着一件军大衣,看这胸口那个焦黑的窟窿还有干涸的血迹,王子涵知道,这大衣估计九成是从别的尸体上扒来的。

    王子涵正在努力想要辨认自己所在的时间地点,以及想要翻身看看前方的阵地的时候,一个德国士兵在他身边大声的叫嚷了起来。

    “阿卡多!你这个蠢货!子弹!快给我子弹!”那声音带着嘶哑,充满了奥地利地区口音,王子涵这才发现,自己的身边是一个机枪阵地,两个德国士兵正在端着马克沁重机枪,拼命的向前方开火。

    他顾不得别的,赶紧翻身去找弹药,他趴着的身体的另一侧,一个打开的弹药箱四周,散落着几条长长的弹链。

    手忙脚乱的抄起一条弹链,只匍匐了几下就把子弹递给了战壕内负责安装弹药的副射手,然后王子涵顾不得喘息,赶忙翻滚到一边去。

    老天做证,和重机枪阵地蹲在一起,绝对和找死没什么两样,那些对面的小口径迫击炮首要目标就是这些机枪阵地,一般来说根据第二次世界大战总结出的经验来看,重机枪阵地暴露30秒后,最好赶快转移。

    天知道这个机枪阵地打了多久了,这时候还是躲远点的好,万一对面有重火力压制,一炮弹落下来,可不分是不是机枪手。

    还没等王子涵滚远,四周就轰轰的开始爆炸开来,显然对面开始还击了,动用的不是别的,正是小口径迫击炮弹。

    “就他么不能打准点么?我都滚出10米开外了,竟然还能吃到挂落?”王子涵有点想哭的大喊。

    看来这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武器,还有技术,都和自己熟悉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有一定差距啊,列强果然也是一点一点进步的,没人能一口吃成个胖子啊。

    等到炮声渐渐远去,王子涵看向自己刚刚所在的机枪阵地,那里依旧喷射着火舌,两个同伙毫发无伤的正在屠杀对面的敌人。

    “不是吧?耍我呢啊?”王子涵从想哭,一瞬间沦落成了哭笑不得。

    赶紧向后倒着爬了几米,退到了步兵战壕,想必那机枪阵地有自己刚送过去的弹链,还能坚持几分钟,王子涵不得不为自己的生命安全做一点考虑。

    自古穿越,不是在战场里醒来发现仗打完了自己侥幸没死,就是太平年月好歹能让自己发展科技振兴个三五年,有几个是如此倒霉,一上来就在前线被人虐的?

    王子涵有种被歧视的感觉,好不容易脚尖透过皮靴感受到了悬空的感觉,他知道战壕就在身后了,一个翻身就滚下了战壕,别看姿势不好看,战场里谁抬头谁是大睿——央视里站在高处高举手枪大喊的,绝对没有一个活到建国后的。

    “我靠!”王子涵一个狗啃屎摔进了战壕,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壕可不是王子涵能想象的模样,将近两米五的深壕,里面竟然还有将近三十厘米的污水。

    这一下可给王子涵摔惨了,他摔得七荤八素才想起来一战的战壕为了抵御重炮火力,一般都挖将近三米深,有的地方甚至挖五米,他虽然知道,可是关键时刻还真就没想起来。

 

  “阿卡多,你这个蠢货!敌人还没冲上来呢,你就怕成这个样子。”王子涵爬起来晕头转向,一边努力想要维持自己的形象,一边转着圈找自己的步枪的时候,他听到了自己战友的“问候”。

    “炮弹!”还没等王子涵找到说话的队友,一声叫喊就响了起来,一群围着看热闹的士兵赶紧靠向战壕,王子涵也顾不得找步枪了,赶紧抱着头,如同过街老鼠一样窜到了角落里,浑身上下蜷成了一团。

    “嗵,嗵!”两声闷响在不远处响起,声音就好像是没有完全爆炸开的炮弹,王子涵在角落里安静了几秒,这时间虽然短暂但是却有着无比的重要性,因为他想了很多很多单词,是的,单词。

    第一次世界大战,德国防御作战,不响的炮弹……不太响的炮弹……不是哑弹,因为炮弹不是没响,而是不太响……什么样的炮弹不太响呢?蜷成一团的王子涵看着怀中自己的装备。

    一根长长的刺刀,一个瘪掉一块的水壶,一个装零碎的大布口袋,还有一个装防毒面具的圆桶盒子,东西还真全啊……等一下,防毒面具,不太响的炮弹?

    手忙脚乱的赶紧把盒子弄开,从里面掏出了似乎还是新的的防毒面具,玩了命的开始往脸上套。一边套防毒面具,王子涵已经隐隐约约嗅到了一股类似芥末的古怪味道。

    鼻腔里如同感冒了一样,开始涌出粘液,忍住了不再呼吸的阿卡多终于还是把防毒面具带好了,从模糊的镜片里往外看去,世界都变得扭曲起来,一股带着淡淡颜色的浓烟笼罩四周,哭喊的声音,嚎叫的声音,还有呕吐咒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王子涵开始一点一点的向不远处的梯子走去。

    两米多高的战壕,爬上去是不可能的,刚刚得到教训的王子涵不会那么睿。为什么不跑?带着防毒面具——尤其是质量不太好的防毒面具。呼吸会卡顿,会迫使你掀掉防毒面具,那是自杀……

    一边走,王子涵一边从自己的杂物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一条围巾,缠到了自己的右手上,而做这一切的左手手背上,已经通红一片,开始痒了起来。

    芥子毒气,王子涵了解的一种很要命的毒气,简单霸道,简直就是现实版的“要你命三千”。这种毒气对于皮肤,眼睛,呼吸道,都是很有效果的摧残用品。绝对是杀人放火,谋财害命必备的良药。

    等王子涵走到梯子前的时候,梯子周围已经横七竖八倒着一群倒霉的家伙了,这年头毒气绝对是新鲜玩意,即便是长官们三令五申强调毒气厉害,即便是各级部门给每个人都配备了防毒面具,即便是连长排长们手把手教育过如何佩戴防毒面具——依然还是有人不带,依然还是有人忘带,依然还是有人来不及带……

    王子涵爬梯子的时候,脚下还有人拉他的靴子,王子涵甚至能感受到手掌拍打他的脚面,可是他不敢停留,他也没本事救人,留下来就是一起倒霉,远远的逃开才有一丝希望。

    当他爬上梯子,爬出战壕的时候。四处已经很少有声响了,防毒面具带上去极不舒服,有人跑出几十米就憋不住摘掉了,于是因为更快的新陈代谢更快的呼吸心跳频率,更快的死去。

    在并不浓的烟雾里,王子涵感觉到左手已经有些微微的疼痛了,八成这只左手已经开始起水泡了,但是他还是不敢快跑,只敢一步一步向后走,他不想死,不想死在冰冷的这里。

      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他知道那是眼睛受了刺激的缘故,所幸的是他带防毒面具很利落,眼睛只是受了刺激,并没有失去它的作用,鼻腔虽然类似感冒一样难受,不过也问题不大,虽然呼吸不舒服,但是还能维持身体所需要的氧气。烟雾已经很单薄了,想来距离毒气的边缘已经不远了。

  裸露在外的左手虽然微微疼痛,也肿起了水泡,可是却更加敏感,王子涵感受到了微弱的风——这一刻他差点哭出来,风向……有利。

      看来上帝并不打算让王子涵在穿越后十几分钟内就再次归西,又走了几十步路之后,一阵风吹来,淡淡的毒气终于还是散去了。

      地上开始有活着的人了,惨叫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充满活力,这值得庆幸——死去了无数人之后,您还有力气叫唤,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我的眼睛!上帝啊!我的眼睛!我看不见了!”一个年轻的士兵捂着自己的脸惨叫着,王子涵刚好路过他走的方向。

  “抓紧我的肩膀,我带你离开这鬼地方。”王子涵好心的走过去,透过防毒面具含糊不清的说道。

  那士兵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哀声说道:“谢谢,谢谢你。”

  “一个抓着一个!我带路!我能看见路!跟着我走!左右左!”王子涵用尽力气大声的喊道,带着防毒面具的声音虽然不高,可是还是有很多人摸了过来,有的也帮着喊,这条长队就越来越壮观,成了一道没有人能欣赏到的风景。

  “您真是一位好士兵!值得我们学习!您第一次面对毒气竟然这么沉着!”王子涵身后的士兵恢复了一丝勇气,一边走一边说道。王子涵在扶住他的时候看清了这个人的军衔,是一名下士。

  王子涵一边走一边自我介绍:“您好,长官,我是一位列兵。名叫阿卡多,阿卡多·鲁道夫。”

      “你是三连的?”“我叫阿道夫·希特勒。是一名下士。 认识您是我的荣幸。”身后的年轻人很有礼貌的回答。

      听到这个名字,王子涵有两个下意识的动作,一个就是去用右手摸腰间的刺刀,一个是用还疼着的左手掀开了自己的防毒面具,然后回头。

  把这个该死的家伙在这里干掉!这是王子涵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他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他知道他将来会做些什么,现在是解决一切的最好时机,把一切都扼杀在源头,这是最好的办法。

  这一瞬间,王子涵甚至觉得,自己被刻意安排到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穿越,就是被赋予了这样一个使命,这个使命就是——在这里刺杀希特勒。

  手已经摸到了刺刀,防毒面具已经掀掉抓在左手,王子涵却没有回头,依旧一步一步超前走着,新鲜的空气进入胸腔,让人感觉又活过来一样。王子涵只是略微的挣扎了一下,就彻底的放弃了干掉身后人的念头。

  拜托,这是一个乱世,这是一个英雄辈出也恶魔降世的年代,自己来到这里,活下去的希望、做一番事业的曙光、纵横天下的机会,可都在身后这个人身上呢,杀了他,自己没准就稀里糊涂的死在第一次世界大战里了,鬼才愿意干。

  至于什么拯救人类、挽救犹太人什么的,阿卡多可没有什么切身感触,如果身后的是冈村宁次日本天皇啥的,他一个转身就痛下杀手了……至于希特勒,王子涵可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深仇大恨。

  就好像西方学者不在乎亚洲战场上中国士兵的伤亡,也蔑视中国平民的苦难,身为一名中国学者,王子涵对欧洲陷入混乱屠杀也是本着事不关己的态度的。

  身后的希特勒扶着王子涵的肩膀,死死的抓着他的军大衣。从紧紧用力的手就能感受出,他现在的眼睛一定是火辣辣的疼着,王子涵松开了捏着刺刀刀柄的右手,配合着不太灵便的左手,把防毒面具叠好放回到了盒子里。

  “稍等一下!我要停几秒钟!”他大声的提醒后面的所有人,然后拍了拍希特勒的手指头:“松开一下,我蹲下系鞋带。”

  他的动作很轻,怕希特勒的手背被毒气侵蚀后感到疼痛,希特勒很感激的点了点头,松开了紧紧攥着的手。王子涵的大衣肩膀上被抓出了褶子,可见希特勒抓的是多么的用力。

  王子涵当然不是系鞋带,他是从路边的一具尸体上捡起了一支步枪,天晓得上头的军官会不会因为他丢了步枪绞死他——而且就王子涵的想法来说,带着步枪更能说明他是为了照顾负伤战友才退下来的,并不是逃跑。

  把步枪挎上肩膀,又从尸体上弄了两颗手榴弹,几十发弹药,王子涵武装好了自己,才人模狗样的重新带着自己的盲人大军上路了。

  走了十几分钟,这支残疾人大军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团部,不是王子涵运气好也不是因为他有主角光环——任谁遇到30多个溃散下来的友军,而且还不知道跟着走,那才是傻子。

  “阿卡多先生。"希特勒终于镇静了一些,开始滔滔不绝的和王子涵说话。王子涵也终于知道了希特勒的一个坏习惯——他的话特别多。

  想来也是,一个话不多的人怎么会用演讲打动那么多人?他没有别的武器,只有这张嘴。他凭着这张无往不利的嘴,说服了所有见过他的人,于是一个可怕的党派被他改组整合,变成了人们耳熟能详的存在。

  不过王子涵很想抽面前的希特勒两个嘴巴,让他可以安静一下,他有太多太多的东西需要整理,太多太多的内容需要弄清。

  迷迷糊糊的,王子涵还是睡着了,他也算是中毒,所以理直气壮的睡在了团部野战医院的地上——床是给重伤员的,他的伤情连个担架都没分到,只能睡地板……

  军营里的早晨,并不让人满意,王子涵,也就是现在的德国陆军士兵阿卡多一边用右手吃力的穿自己那件旧军大衣,一边无奈的听着身边新朋友的唠叨。

  “我在后备军里想了很久,是那些蛀虫让我们遭到失败,阿卡多先生,他们都该被绞死!”因为眼睛看不见东西又火辣辣的疼痛,希特勒起得很早,疼痛让他咬牙切齿,随意提到犹太人的时候他的面目更加的狰狞。

  王子涵看了希特勒一眼,咳了一声然后说道:“希特勒,知道么,太狭隘了!有些犹太人对我们有用。"

  “胡扯!”王子涵的话让希特勒有些歇斯底里,他愤怒的说道:“犹太人都是可悲的且渺小的,他们都不可信任。他们在吸食我们国家的血肉,知道么?他们都应该下地狱。”

  “阿洛依斯,事实上我们要做的不是杀光犹太人,而是要让人们相信,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犹太人。”

  希特勒迷惑了,现在的他还不能很好的理解阿卡多先生的话:“让人们相信犹太人不存在?毁了他们的一切么?”

  “不,这完全是两回事!这个理论叫做大德意志民族论。"阿卡多列兵拿出了民族界定理论。

  “我完全被你弄糊涂了,你想依靠一个奇怪的理论,来消灭一个低劣民族?”希特勒一脸疑惑的盯着王子涵。

  王子涵点头,他必须说服希特勒接受他的广义民主论,这样才能遏制希特勒对于民主理论的矫枉过正:“凡是热爱德意志帝国的人都是德意志人,而那些自私的、卑鄙的、懦弱的渣滓们,即便他们是纯种的雅利安人,也不是大德意志民族的一份子。”

      阿道夫不成熟的种族理论被面前的这个列兵的人给彻底搞碎了,他觉得阿卡多的话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也很想坚持自己的观点。

  反正不能让你把有用的犹太人都赶走,至少你不能把爱因斯坦赶到高卢或美洲去。王子涵坚定无比的说服自己,然后开口说服希特勒:“如果一个犹太工程师能为帝国生产坦克……如果一个人只会吃饱了在大街上调戏女人……"

  “我坚持认为,那些犹太人大部分都是蛀虫!”希特勒动摇了,不过依旧嘴硬道。

  阿卡多用手搂过了希特勒的肩膀,扶他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帐篷外面,一边呼吸新鲜空气一边循循善诱:“亲爱的希特勒先生,这就是另一个话题了,这涉及到实事求是分析问题,这是个真理,对么……”

  两个人聊了一整个白天,作为病号他们坐在远处看着战役进入白热化,远处炮声隆隆,地平线上黑色的烟柱狰狞可怕,随着一颗一颗大口径炮弹落下,大地都随之颤抖。

  希特勒认真的听着王子涵的阐述,他第一次觉得找到了知己,他模糊不清的民族主义思想,被一个新认识的阿卡多朋友完美的补充了,虽然按照希特勒自己所想的还有一些偏差,但是王子涵说的东西似乎很正确,非常正确。

  希特勒疯狂的爱着这个国家,爱渗入骨髓,所以对于阿卡多所说的能为整个国家尽力的人都是好人的说法,希特勒非常赞同。

  随着自己的理论逐步瓦解变形,希特勒最终祭出了自己理论的核心依据之一:“可作为一个犹太人,我的上司那么的无耻和卑劣,简直就是个令人恶心的肮脏臭虫。”

  “所以类似这种正事不干,还总是时刻做出让人气愤的事情的要把他们抓起来,扔进芥子毒气室里!”王子涵觉得如果希特勒的上司团长能把那枚欠着希特勒的铁十字勋章还给希特勒的话,人类至少能少打三年的战争。

  “谢谢!你说的对!”希特勒一边说一边摸了摸自己蒙着纱布的眼睛,那里依旧火辣辣的疼,他很欣赏阿卡多的狠辣,欣赏他那句:“把他们抓起来,扔进芥子毒气室里!”

  这句话很合希特勒的胃口。

  ……

  “您真是一个博学的人。”当天夜里,希特勒在入睡前对躺在他病床旁边地上的阿卡多说道:“认识你真的是件非常好的事情。”

  不过经过一天交谈,王子涵还是大约了解了现在的时间和地点,希特勒被毒气弄伤是在这场历史上著名的战役里,也就是奥地利第十六步兵军团马上就要从前线撤退的那几天。

  第二天一早,奥地利第十六步兵军团开始有计划的撤退伤患,一批重伤士兵被医护兵们抬上了火车,他们要转移到大后方去恢复,至于能不能再次走上战场,那就只有鬼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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