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便言说的原因,虽然间隔不过百十里路程,且在现如今道路如此便捷的时代,我还是不能常常回家看望耄耋之年的母亲,自然不是过家门不入的那种,惭愧了。
时不时母亲总要打来电话问候我,关心我身体状况,问戒烟戒酒了没?敞我尚有空余则与母亲多说几句话,敞我其时手上稍有些许事情在做,便会以此为借口匆匆挂了电话,母亲总是意犹未尽地表示理解,并给予诸如身体健康,工作顺利之类美好祝福之语。
每年在我的农历生日这一天,虽说有好些年我压根就没在意,母亲总会来电给我祝福,我没有庆生的习惯,多年来也只有母亲总不忘在这一天给我祝福。
这几年又是疫情又是萧条什么的,加上我的不便言说的原因,眼看就要是冬季了,这么长时间除了春节陪老人家吃了一顿年夜饭,一直就没去看过,心虽有愧,然力有不足,徒叹奈何罢了。
于是在中秋节这天,终于放下心回来陪陪老母亲了。
母亲老了。
她告诉我,已经过了生日,八十有二了。
其实我回家来,也还是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的。她说我不熟她的厨房不用我帮。看见母亲有条不纹地做饭做菜,虽然动作已远不如当年那般麻利,我也不再坚持。
开饭了,母亲特意告诉我,做汤的野菊花是她种的,豆角是她种的,当然豆角的品种有点老,像是早些年吃的那种,但比现在菜市场买来的香,还有南瓜也是自已种的。自然母亲和我们都是纯粹的WCJJ,是母亲利用了屋角的一分尚没有铺上水泥硬化的泥土地,使自己的餐桌保有了这一份华夏千百年来都有的成果。
今年中秋夜我们在母亲这适逢大雨,好几个小时才转为了小雨。吃了饭,听着雨,看着电视晚会,聊聊家常,还品些许月饼、柚子什么的。我问母亲电现上的字能看到吗?她说太小的不行。母亲还和千里之外的舅舅通了电话,我兄弟俩都说上几句话,因为老家的话也只我们几个还能说。
舅舅家老表们不是远在深圳打工就是移居县城。只舅舅还守着于大山里的新建的老宅。身体尚好。告诉我们不种稻谷了,一是吃不了多少,二是上岁数了。
这又让我想起离世多年,耳聋(大听)目明,要我不要在yH工作,干活到最后一刻的外婆。
不多说了。
今晚没有月亮,眼看雨小了些许,这次回来的目的也就这样了,便告别母亲和弟弟一家人,冒雨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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