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只有一个工具,和眼睛、耳朵,用来识别差错,并在世界中与世界互动。
我却会用这个工具来完成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不可理喻的事情出来。
用太傻的话来说,我自己制造了分离。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两点。
一点是因为我的大脑没有认知能力,大脑所有的所谓认知,都是基于分离的投射。大脑自己认识的那些事物的好坏对错,我也许认为那些都是我自己的经验和总结的宝贵的个人财富。
另一点就是,大脑只会相信我已经相信的,我只会看到我看到的。
如果有一个新事物出来,该怎么来做呢?
正如《蛙》里所讲述的一段计划生育。
姑姑是一名优秀的党员,被小日本俘虏,被文化大革命批斗,都没能丢下她革命的热血。
她一生接生,一生也在害人。
她无非就只相信党地号召,而不去思考这样做得对不对,该不该做。
文中的我也在很多次命案中开始思考,如王美仁的死,王但的死。
在文中体现最为明显的就是王美仁,王但逃计划生育,逃到娘家。
姑姑不依不饶要把别人家的树给推倒,要把别人家的房子给推倒。
这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
这就是为人民服务嘛?这是听了党地号召,可人民呢。
姑姑没想,最终老了,才意识到了当年许多的错误。
真是人到末年徒悲伤啊!
所以,太傻教导,认识是由内而外的过程。人们只会相信自己已经相信的,人们只会看到自己愿意看到的。
姑姑看到了王美仁的大肚,看到了王但的大肚,不顾她们的死活,都要求打掉孩子,最终……死的死,伤的伤。
哎?不言而喻。
我们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
若是有一件不愿理解的事情出来,肯定是不会相信的,打比方说。
现在我在图书馆看书,看到了一本带有颜色色彩很浓的书,我之前以为图书馆都是很正的,因为我大多数看得都是英文书籍,所以很少看中文。
直到看到《白鹿原》《四十二炮》打破了我的三观,我的天,这还是名著嘛。
所以说,我的大脑只会相信自己相信的。
相信自己应该是可以在竞争中取胜的,只要足够努力,足够勤奋,足够理性,分析足够的证据,就可以做出正确的决定。
这在我多年以来的努力中深有同感。
在人们对自己的认识模式的问题上,对大脑的依赖和依旧的固执和偏见上,其实没有任何实质的变化。
困境来源于大脑的相信,分离的思维模式,从来都不是小事情,我就一天也不可能走出去。我一直都认为,预设的思维模式,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心理偏好的问题。
在真正的问题上,人们都会理性地做出正确的选择。
而实际上,分离的预设的关念都不是什么小问题,而是一切痛苦和矛盾的根源。
大脑只是相信自己相信的,看见自己希望看见的。
这是永恒难于改变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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