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单位聚餐。
四个小朋友,啥也不用说了,赶脚能顺利把饭吃完就算胜利。
事实证明,不仅如此。四个孩子还分三派:小姑娘属于文静派,依偎在她妈妈身边;三岁小弟弟属“被孤立派”,为啥咧?
因为小哥哥和咱谦哥,属于飞檐走壁上房拆瓦派,大人还在聊天时,他俩已经把所有椅子拼成了迷宫——大概暗合奇门遁甲八卦阵——为的就是让小弟弟进不来。
得,弟弟想要跟着俩哥哥混,哥哥们不愿带着小弟弟混,弟弟偏要追着哥哥们混,哥哥们偏不让弟弟追着混,弟弟哭着闹着要黏着哥哥们混,哥哥们叫着嚷着不要弟弟跟着混…
这场面,那叫一个飞沙走石日月无光!
吃饭过程略去一万字。然后——
朋友,一年大聚一次,喝点唱点,OK吗?OK!
但!!!
别人家,和我不同!
喝不喝?得喝!我能不能喝?想?不!
唱不唱?该唱!我能不能唱?能?不!
一小时,外婆来电,回来啊回来啊!
半小时,谦哥来电,陪我啊陪我啊!
两小时,外婆来电,不行啦不行啦!
半小时,谦哥来电,爸爸啊爸爸啊!
回去吧,兄弟们理解,我也理解!他们理解我,我理解自己,以及理解家里几乎想要拨打110或119的同志们!
我亲儿子,能咋,未必真的甩手扔给七十岁的老人家去伺候?收队收队!
到家,五分钟,一切的“不行”和“呼救”,都安静了——谦哥搂着我胳膊,一分钟入睡;我拨开他胳膊,五分钟入睡。
脑阔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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