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7-29

作者: 今晚的月色好美啊 | 来源:发表于2019-07-29 16:06 被阅读0次

    一天我们从本部回来,到二餐买些东西回去吃。杨扬买一楼的煎饼,中途去买了生煎之类吃的。回来时她离了我很远的地方站定,左手弯曲了两下示意我过去。我的脑海中第一反应就是我好听话,但是心理还是愿意的,因为我很喜欢她。到了那边,我以为她要和我说一些事,但是她指了指旁边的菜说凉菜,我确实没有注意到那点有凉菜,便重复了一句凉菜。 杨扬是个爱防晒的女生,每次都要打着伞。因为她有167,比我高了很多,于是总是她打着伞,但是偶尔我会觉得不能总是她打着,也会要求打着伞。我拿着伞说话分心之后伞不小心碰到她的头。她佯装生气道:你碰到我头了,再碰到我头,我就不让你打了。我很配合地说:“我再也不会碰到你头了”。她顿了片刻,问道:“再碰到怎么办?”我说:“那就你打呗”,想了一会又觉得她好像霸道了点,便问:“你想怎样?”她没有回答。我心里觉得自已竟然说过她了,正自惬意着。我只顾着自已这般想着,突然伞又碰到她的头了。她说:“你碰到我头了”。我突然惊了一下,脚下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几步,害怕她剥夺了我打伞的机会。但是我忽而转头回来,一是不想晒到她,二是我这样兀自走着觉着尴尬了,只好自已找个台阶下来,便说,“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于是仍然打着,便想着自已也聪明的紧。她便讲起了她看的一个动漫,说是一个神经大条的女孩子,喜欢上了高高的画漫画的男孩子,她给男孩打伞时只顾着想男孩好帅啊。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主的头高于伞并露在了外面,被雨淋到了。男主一脸黑线。杨扬表示被笑的不行。走着走着我觉得举高着伞很累便又给她了。她开始了一段话题:“司机在我们刚改完卷就开走了,真的是太快了,我要请司机吃饭,告诉他等我们一会,好让我们在那吃饭。”我不知该怎样接这个玩笑,正好我们走到放了一排自行车的地方,她也看不到我反应。便又接着说“如果他不能等的话,我就买了坐在司机后面吃,汲(馋)他”。我只有在吃的很饱的时候才会看到别人吃饭无动于衷,一般只要看到别人吧唧嘴,我的嘴里会不自觉的分泌唾液,怎么也停不下来,这个很尴尬,一般我都忍住不咽唾沫,憋到喘不开气。其实并不是我有多想吃,这个其实怪我的妈妈,小的时候,小孩牙齿咬不动自家烙的硬煎饼,于是她就一口一口的嚼给我吃。在她嚼的这段时间我就只能等着,看着她的嘴,不停地分泌唾液。她有一次还嘲笑我口水滴下来了。但是她嚼着喂我从来没让我觉得很饱过,就是她嚼很多,自已吃了很多,留给我的只有一点。我感觉杨扬要弄的这种行径太恶劣了,于是便把自已带入了那个司机的角色。便说;“司机一个急刹车,然后你就飞出去了”。她还是笑着说:“正好她坐在前面,菜撒了他一身”。我便语气很强的说:“然后司机说,”GET OUT 下车””。杨扬笑着说,“我错了,我错了”。在我听来就是“我怕了,我怕了”。于是这场辩论结束了。 后来高考改卷临近结束,她打着伞。我走路总是有往一边偏的习惯,她丝毫没有迁就我,于是我的头被伞连续碰到了三下。我想都没想便说出了:“你老是碰到我头,再碰到我头,我就不让你打了”。她也道:“我再也不会碰到你头了”。听她的腔调和语气充满了委屈和歉意,我的心都要酥的融化了,竟一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现在才明白大学学语言的杨扬为何当时会顿了一下,因为她的语气和话语完全就是我说的。而我不自觉说出的话也带有她当时的霸气与宠爱。 我上年和同学一块找了小敏玩,让她破费良多,心里想着她喜欢吃樱桃,正好舍友的一个大学的朋友家里卖樱桃,便买了一堆给她。第三天时候她便问我到了没有,怕是别坏了。我便脱离杨扬片刻,找了祥蓓,问她这件事,她便和同学在微信上联系起来。说了坏了会重新发之类的。感觉到她们似乎不开心了,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知道小敏是直接的人,我觉得问一下都是很正常的,如果没必要我不喜欢说谎让周围的人来觉得开心的。在等车的这段时间,我希望杨扬能过来。她一会还是过来了,我心里很高兴,但是表面上都没有表现出来。她邀我一起看她转的麦当娜王妃的视频,并给了我一个耳机,可是我没有带眼睛,又懒得拿,又听不懂英语,便百无聊赖的看着。中间李茜和杨扬搭了几句话,我却完全不知道。现在觉得自已当时应该拿出眼镜来的。在车上的时候杨扬有问我要不要看,车里热极了,空调太不足了,我的后背、头上都在不停地流汗,仿佛进了蒸笼一样,就说不看了,你看吧,便自顾自地听着歌。路过一个机构时,我看到有穿着制服站岗的军人,恰巧一辆车从门里出来,站岗的军人举起右手敬了个军礼。这一瞬间激起了我对等级制度、尊卑礼仪的厌恶。我便转头对杨扬说;“他们站岗好辛苦,领导来了还要敬礼”。杨扬很懒散地躺在车的椅背上,先是嗯了一下,紧接着就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我很奇怪,不知道她在生气什么,难道是军人见到领导确实是该敬礼的,可是她也没有必要对我这么说吧。我心里不快,便说,“你很敷衍,你就这样”,我把头靠在椅背上,先是嗯了一声,为了把哼表现的多一些,提了一口气,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出来,我的头都被这强烈的表现欲从椅背上弹起一点。她立马说:“我错了,我错了”。我心里立马开心了,微笑没来的及爬上我的嘴角,她立马冷冷地接了一句;“因为我在看这个,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回应”。我的脸一下失望下去,怎么这样回应我。她见我不高兴,便凑近了我,很感兴趣的问道:“是什么单位”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因为我确实没有注意到,之前有看过现在一时也想不起来。她又问道:“叫什么名字”我自是答不上来,便笑着叫一声杨扬,很识趣地转头看向窗外。心里觉得这个聪明的小家伙,说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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