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棉花呀弹棉花,半斤棉弹成八两八……”电影里地下党人用这首歌忽悠了日本鬼子,但是有几个人会像我这样走心——棉花多贵?三两八的新棉花值多少钱?
你看那拉面师傅是不是也在“弹棉花”?一块细长条的面块,左右开弓,掐走一块儿放案边;再来一次双手分离,再掐一块……反复次数越多掐走的越多。
于是乎我记忆的闸门又被这不经意的场景打开了。
成都市青羊区石人小区菜市场到了。临街十米的地方有一家安徽人开的面铺,既卖生面条,又给像我这样囊中羞涩的穷人煮面条吃——细细的面条被掂到电子秤上,二两、三两、四两随你叫。我记得当年吃的多是一块五一大碗,至于斤量再也想不起来了。
那时成都的所有面都是论两售卖的:一两三块钱,二两五块钱,三两七块。至于十年后的价格,我没有发言权。毕竟我已经转眼间离开蓉城快八年了。
有时也会想起在那里的经历:府南河畔和陌生的阿姨们练过健身操;武侯区南郊的某个小区,曾和酷似三叔的大哥喝过酒;双楠小区门口和搭档征订牛奶;还有,玉双大厦隔壁楼上的德庄火锅刷毛肚……
太多故事,太多的人,太多的留恋与回忆。成都,我是真的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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