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杨丹 我问我心 昨天
心的瑜伽铺开瑜伽垫,开始自己的瑜伽。
没有固定的时间和地点,也不是每一天必需要做的事情。在结识瑜伽的577天时间里,它不知不觉中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如果几天不见,内心就会滋生不安,如果见了,满足感便随之油然而生。
也许在睡觉之前,在床上做摊尸式放松术帮助自己入睡;也许久坐后离开椅子来一个深深的站立前驱,舒展一下身体;也许伏案累了,一组四面佛缓解一下肩颈的僵硬;也许在疾驰的地铁上,闭着双眼深度呼吸数分钟…。
练习瑜伽的形式在我这里,没有这样那样的条条框框,只有身随心动,无拘无束。
然而阿斯汤加的固定体式,把我的散漫加以约束,亦可以在熟悉的体式过程当中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调整呼吸上,在不过多的停留于细节的连贯和流畅之中,由简入繁,循序渐进,给我的练习留有足够参悟的空间,我也喜欢。
学习瑜伽的初衷是强健自己弱弱的身体,接触到瑜伽教练们之后,被她们展示的高难度的比如轻而易举的倒立,柔若无骨的轮式,身轻如燕的前后穿越等等体式所折服,即刻心猿意马跃跃欲试。于是有了急于求成急功近利的心态和行为,直至伤了痛了自己,才开始自省和自救。
老师那句话没有错:“不是瑜伽伤害了你,是你用瑜伽伤害了自己”。
一次一次重复练习后才明白,轻而易举的一次倒立之前,是因为重复过一万次以上的低头前驱,一万次以上的四柱支撑;收放自如的轮式之前,重复过一万次以上的伸展、扭转,后弯的基础体式;从不做练习,就硬生生把双腿盘成全莲花式,这是在对双腿进行残酷的扭曲和折磨。一些让我脊柱有韧性,肌肉有力量,关节灵活的看似简单的初级体式,需要一次次重复的练习,在一次次看似单调乏味的重复之中却存在着变化,它每一次都会让我感受不同,它每一次都会增加我身体的能量,每一次都在向前方的目标靠近。重要的是,我有没有耐心,可不可以不急不躁的沉下心来重复它们?有没有专注的去感知正确或是错误?我的心在当下,还是驰骋在千里之外?我的心是静如处子,还是心急如焚的一直在追赶?如果没有明智而认真的把心专注在当下,总是担忧和预期未来,或是耿耿于怀过去的伤痛,在一次次单调的重复之后,很快就会因空虚无聊而放弃。
我有觉察,我的思绪越是四处游荡,身体就越是沉重和懒惰,越是急于求成,身体就越是紧张无法放松。渴望到达没有错,如果可以寻找到开始和到达之间的乐趣,那种到达之后的喜悦感必定会永久的浸染到生命之中。
心的瑜伽《黑天鹅》的故事里讲的是为梦想而执着终身的芭蕾舞蹈家维奥列塔,在父亲的鼓舞下一步步为她的功勋努力着。为了自己的理想,维奥列塔放弃了自己的自由,也放弃自己的爱情,可是当最后站在舞台获得梦寐以求的女主角那刻,她却发现心理是这般孤寂。发现脱离生活后的模糊的愿望,导致了她过着如同坟墓一般彻底的离群索居的生活,而一生支持他的父亲,最多也是让他拿到“功勋”的话题。
太过用力和执着的追求一个目标,身体在远行,灵魂搁置在原地。到达的不过是自己的身体,灵魂早已不知丢在了何方。
《海上钢琴家》里的钢琴家没有属于自己正式的姓名,没有国籍,他在船上出生后被遗弃在船上,他在海上漂泊着过了一生,没有家人,没有下过一次船,人们都认为他是一个孤独怪癖的人。然而他从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倾听船上钢琴家们的演奏之后,激发了他的音乐天赋,最终成为一个备受瞩目和爱戴的钢琴家,他在游船上用音乐与一波又一波的来来往往的过客们交流,用音乐连接他简单却并不枯燥的海上生活,用音乐谱写他短暂而美好的爱情。音乐看似是他的唯一,但音乐并不是他的唯一,他只不过是用音乐在描述和浸染他的生活,所以他的音乐可以自成一体,可以感染不同层次的人心。当游船因为老朽而退役,将被爆破击沉的时候,他说他不羡慕陆地上的人,他选择和它一起沉入海底。在即将沉船时他淡定自若的对朋友说:“陆地上有的并不是我所看见的东西,而是我所无法看见的那些东西。你明白么?我看不见的那些。在那个无限蔓延的城市里,什么东西都有,可唯独没有尽头。根本就没有尽头。我看不见的是这一切的尽头,世界的尽头。”
我想他指的看不见尽头的意思是人想要的太多太多,人的欲望没有尽头。
心的瑜伽他的快乐就是一支流淌的乐曲,他的自由就是心与指尖之间的循环往复,他并不因为生活的空间狭小而作茧自缚,他有挚友,有爱有情有悲伤有好奇心…正常人有的情感他都有。他已经很满足,没有必要拥有更多,因为那些更多的,不一定有他需要的快乐和自由。
正如《瑜伽经》中所说:“专注在伟大的心灵上,将能完全的从感官事物的执着中解脱出来。”
瑜伽、舞蹈、音乐,可以是我们快乐的源泉,也可以是我们实现欲望的工具,它存在的意义,取决于我们如何的赋予。
心的瑜伽开始瑜伽,让我静坐下来,闭目调息,让逐渐伸长的呼吸带领我走进风轻云淡的平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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