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写过好多关于聂耳公园的文章,大多是写一些花花草草,或者是描述一下各族人民载歌载舞的情景,没有作过一次系统的纪游,今天我来写一下聂耳公园纪游。我之所以不厌其烦地写聂耳公园,是因为我妻子原生家庭曾经住过聂耳公园东门生活区;后来我来玉溪刚开始没工作,便做些卖西瓜(卖西瓜被蓝制服们砸车后就不卖了)或者守冰柜卖云南山泉,以及卖冰淇淋等,我为了出门就能到玉溪著名的街——文化路,顺风顺水做生意,三羊开泰好吉祥,也沾丈母娘的光住在二楼上,因此常常勾起我对如烟往事的回忆。爱屋及乌,因为爱妻子,所以也就对聂耳公园情有独钟,常常深情地写一些有关她的文字。
从北门东门和南门都可以进入聂耳公园,没有西门,那里一圈围墙挡着。北门虽没围墙,但一些雕塑屹立在那儿,再加上北门作为聂耳公园的大门,那里还有一个不是书法家的名人写的叉手叉脚的字,刚柔并济之美倒没见到,但要我去赞美他写的字漂亮那可是万万不能。南门两边有公园办公楼和长着一些树木草坪,人们也能很自觉地从南门敞开的口子进去,因为不敢践踏草坪上的草,他们怕草疼,怀有这样敬畏之心的玉溪人很有素质。东门原来有一个生活区,进出都要把前门和后门打开,那时只对公园职工和职工家属开放。后来可能因为公园对全市和全国人民甚至全球人民开放(无论哪个种族的人来公园都不要买门票),就把旧生活区拆了,把东大门变成了一个东大口子,那个大门上普某某写的既不像正楷又不像隶体的“聂耳公园”四个字也就随之荡然无存了。当然,我并不可惜,因为写毛笔字不好的我都能评价他的书法不怎么样,被拆掉也没什么地方令人为之扼腕痛惜的,又不是像周志高的字那样值钱;我为之深感憾惜不已的是,我丈母娘家的楼房当时开发商给了区区三十多万块钱拆迁费,如果不要这笔钱,再加个三十多万块钱,就能把新东门生活区的一幢百多二十平米的房子拿下。不过,“良田万顷,日食三餐;广厦千间,夜眠八尺。”随着物质生活的日渐提高,人们对夜眠八尺的房子可能更加讲究,将来这些高楼大厦说不定无人问津。
好了,闲话少说,言归正传。我们从北门东门南门跟着游人涌进聂耳公园。那时有一段时间公园里因为那杂种像幽灵一样蔓延扩散,曾经闹得游人寥寥无几,寥若晨星,跟以前游人如织大相径庭,而今又恢复了以前每逢周末必定人山人海的热潮景象。真是可喜可贺。我去的那天,就看到各个少数民族的人又穿着各种民族服饰在载歌载舞了。看,她们翩翩起舞的舞姿多么灵活;听,她们唱的“我对你太想念,太想念”“你不曾看见我为你哭红的眼睛”的歌声宛如天籁之音,多么优美!
我绕过她们,就看见路边绿化带里或者花圃里长着好多雏菊,那些开得小巧玲珑的菊花实在惹人怜爱不已;她们开得红的如火,黄的如金,粉的如霞,就把这寂寞的公园打扮得如此漂亮,令人耳目一新。据说也有雪白的雏菊,不过,至少我没见过。我在园里看见过红黄白的杜鹃花,还有玉兰花、栀子花,牡丹花和芍药花以及蔷薇花也见过,但她们是大家闺秀,都躲在苗圃的深闺里,不愿像雏菊她们不知害羞地抛头露脸。但她们跟雏菊她们几位姑娘一样,她们都心甘情愿地把醉人的芳香奉献出来,哪怕香满天涯,也在所不辞,而且毫无怨言。
公园里还有很多树,像冬青树、樱花树、松树、柏树和水杉树以及好多不知名的树,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不管春夏秋冬,都是郁郁葱葱,四季常青,逢秋遇冬就凋零黄叶落得遍地金的树也有,不过,我见到的不多,我想,这除了她们自身具有凌寒不凋的天赋异禀外,恐怕也跟这个边陲城市四季温暖如春的气候有关吧!这个公园因为有了她们,才让人疑似到了人间仙境一样。跟各种树木不一样的是,那翠竹新篁虚心还有节,也有竹枝,很纤细,也落叶,但不是遇寒则凋,而是新陈代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她一边落叶一边又长出新叶,不然的话,她的叶子早就掉光了,哪里还能看见她卓然屹立直指蓝天的潇洒劲儿!
不知为什么我很少看见有各种鸟儿光临这个人间仙境,那些专门溜鸟的老大爷也很少带黄鹂八哥等鸟儿来做客,因此,我很为我以前写的“这里姹紫嫣红,鸟语花香,不似天堂,胜似天堂”而深感不妥也不安。也许是游人太多,惊得鸟儿远离人类吧。曾经有一次,我看见一只麻雀在我走的路上蹦蹦跳跳,我走上前,想抓住她把她放到树上去。但她毫不领情地艰难地飞走了。瞧她那样子可能真的受伤了,她被人类伤害过,再也建立不起对人类的信任;就像有些人一样,“一朝被蛇咬 ,十年怕草绳。”唉,什么时候人类跟万物才能和谐相处,才能和衷共济并风雨同舟?!
公园里也没有壮观如抚仙湖的瀑布,让人深为遗憾。以前我还住在公园东大门小区时,在北门和东门一带还有一个树林外园,那里还有一湾浅浅碧水,从石坡上流下一股山泉样的潺潺溪流,叮咚叮咚的流水声像弹琴一样发出妙不可言的琴声,非常悦耳动听。那时我有时到这里玩,就会不由地想起一句唐诗:“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闭上眼睛想一想,多么有意境。但是就是这样的旖旎风光,当我十多年后故地重游时却不见了,这里已经被拆迁了,已经盖起了高楼大厦,被美食美衣和卖别的商品的商家占领了。十年来寻故地,旧貌换新颜!
在公园里像在黄山上看日出也不可能,主要是她的东面隔着不宽的马路就是拔地而起的摩天大楼,这就注定了晴天不能看见东方鱼肚白的天空上燃起清新如燃的朝霞和晨曦。如果你不嫌烦,够细心够耐心,可以从高楼林立的缝隙处看到日出的壮观,但这跟在黄山光明顶一览无余地观赏日出还是不同的。太阳逐渐升高,才能看见火红的太阳。到中午,太阳就显得白炽炽的,她把光芒从各种各样树木的枝叶缝隙中筛漏下来,照在那些不知疲倦地跳广场舞的老大爹老大妈身上,也蛮好看。随着太阳的移动,我们把眼光投向公园路,就见路边有好多游乐设施和餐饮服务场所,跟跳舞的一样,并非跳广场舞就有一个大广场,这些专为儿童和游人服务的行业,也是把场地设在路边的,上边有树阴荫蔽着,有时也会泻下斑驳的阳光,觉得这里才是人们休闲娱乐的好去处。
我在玉溪这么多年,游玩了好多公园,就数聂耳公园让我最喜欢,不说你也懂的。我来公园不是为搜集素材写文章,而是纯粹为了跳广场舞玩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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