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要出去旅游,我昨晚上,就睡眠的质量和时间而言,还算正常。没有经历多少辗转难眠的过程,十一点十分准时入睡。
活到了我们这个岁数,不敢说一遇到点事如何如何淡定,但起码不像年轻的时候那样反应强烈,一听说明天要远行,就一下子因兴奋和激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才多大点事,不就是一场不远不近的旅游吗?不就是出去玩几天吗?我还不至于被它所牵制,被它所左右,打乱了自己固有的生活节奏。
在我过去对睡眠的认知里,睡眠,就是一个从入睡、浅睡到深睡的周期循环的过程。当然,经过现在的科学研究,把每个人睡眠周期的过程细化得更加精准。而一个睡眠的周期,大概用时90分钟左右。
夜深沉,睡着了的我,直奔“梦周公”的主题而去,对浅睡与深睡的周期循环,全然不知,也无暇顾及。
由于天气炎热的缘故,睡着后的我,那一床起初盖在我身上的毛毯,成为见证我睡眠香甜唯一的对象,至于我缠绵着毛毯一晚上来回打了几个滚,我一无所知。反正,当我醒来时,一多半的毛毯压在我身下,另一少部分夹在我两腿中间。至于我是在第几个睡眠周期醒来的?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也根本不知道。
凌晨时分,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声音惊扰了我?还是自己的心里过于惦记着今天出行的事?或者是我上了岁数觉少了,睡觉已经睡到了醒的时间。我睁大了眼睛,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又望了望聚集在窗帘上的那一缕微光,我眨了眨眼,定了定神,忽然想起来,今天和同学们约好了要到外面来一场自驾游,定好了的手机闹钟还没响,现在到底几点了?成为我迫切需要知道的事。
我一伸手从窗台上拿起了手机,一看时间才三点半,唉,到底是心里有事,睡不踏实,不敢往死里睡,结果最终闹得还是醒早了。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一旁的妻子打着低沉均匀的鼾声,我确实有点醒早了。这个时间点儿,人们都还在睡梦中。我犹豫了一下,自己需要不需要再伏个二觉?如果继续睡哇,恐怕睡过了头,不睡哇,只能干瞪眼慢慢熬到时间。算了,既然醒了,干脆就不睡了。
就这么又熬了十几分钟,窗外有了动静,是打扫卫生的人,他们用大扫帚刷啦~刷啦的清扫着马路。辛勤劳作的环卫工人,他们起得真够早啊!如果不是我今天醒早了,哪能听到大清早他们辛辛苦苦的扫马路的声音?
兴许是窗外扫地的声音触动了我,我的心猛地热了起来,这样躺在床上也不是个事,索性起床吧!我轻手轻脚的下地穿好了衣服,悄悄地来到阳台上。没有挂窗帘的阳台,与外面的天色一样亮。
我站在阳台上,来回摇了摇头,把双臂上下挥动了几下,把腰左右转了转,最后提起左腿使劲蹬了几登,接着又提起右腿使劲蹬了几登,都挺利索的,看来睡了这一觉,体力已经基本上恢复正常,脑力恢复这一块儿,思维还算敏捷,唯一的问题就是,右太阳穴隐隐作疼,这或许是醒早了留下的后遗症吧!对付头疼,我自有妙招,喝一颗脑宁,就可以缓解症状。
窗外环卫工人扫地发出的声音渐行渐远,凌晨重新回归平静。不曾想,当时针指向了四点一刻,从马路边那一排老杨树上茂密的枝叶里传来了阵阵鸟鸣声,叽叽喳喳,啁啾啾啾,鸟儿的欢歌此起彼伏。由于东边的一列大山遮挡着晨曦,天空上又没有星辰照亮,在昏暗的路灯光照下,外面的景物仍旧略显模糊,我不知道也看不见此时此刻夏天的旭日是否升起来?或许作为大自然精灵的鸟儿,它们凭借着超常的感应力,率先得知,晨光在东方已经拉开了新的一天的帷幕。
尽管我醒早啦,但有悦耳的鸟语相伴,心情顿时欣慰不已。出去旅游之前,能够拥有一个好心情,是至关重要的。我返回客厅,坐在椅子上,仔细梳理一遍此次出行应该准备的所有必需品,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东西?再加上,我这次旅游是一个开车的角色,所带的东西,比别的老同学们要多一些,丝毫容不得马虎,考虑周全是必须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五点多就要开车出发,去几个住在市里不同的小区的同学那里挨个接人,开启今天出行的旅途。想到这里,我蹑手蹑脚地行动起来。做早餐,喝降压药,漫漫旅途,血压说什么也不能高,准备出行的包裹,吃完早餐,正好窗外晨光初现。
我不得不承认,醒早了,有醒早了的好处,留有充足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母用置疑,只有做足了出行前的准备工作,才能为这次成功圆满的旅途,打下结实可靠的基础。
天亮了,我把汽车擦得蹦儿亮,启动发动机,开车迎着晨光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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