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23日
早上醒来发现已经满是伤痕的左臂又新添了两道伤口,血是不在流了,但是还很新鲜。经历得多了也就有经验了,痛感有了又不至于去医院包扎的程度。想必昨晚又没有控制住,床单也应该沾染上了。
不行,得进行催眠。
2018年12月25日
将近一个月没有接到朴里绘的预约,期间我也打过电话想询问她的情况,要不然就是助理接的要不然就压根没有人接,可真是够忙的。两周前的半夜突然收到她的短信,说抱歉这段时间有新电影要上映在忙着东奔西走的宣传,我就问了她的症状如何,有没有加深。她回我说频率降低了很多,也不怎么举止反常了。这可不嘛!催眠过的人的反馈无一例外都是症状减轻,哪里会有例外!各取所需,我收到了我的精神食粮,你的甜头也如期而至,不过要是不定期来贡献痛苦,痛苦还是会找上门的。我回复不放心她请她抽时间再来一次。她答应了,说是下次再来会提前跟我打电话确认,另外有一件重要的事想要跟我商量。
虽然非常想追问是什么事情,还是忍住了,这样说了就代表不是短信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了。
这段时间接待了的顾客都没什么意思,虽然是很好的解决了他们的问题,但丝毫感觉不到成就感,毕竟有朴里绘这样的人存在在身边,哪还顾得上其他人,所谓爬上了树尖尖,看到了蓝天看到了鸟儿看到了其他树冠,也就不想再到树底去寻找什么蚯蚓枯叶了。催眠倒是催眠了一次,就在昨天,身体实在饥渴,简直是饥不择食,但是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一碰到面前那人模人样的中年男人的额头就进入了一片树丛泥沼之中,看到自己是一副赤身裸体的女人模样,身材倒是好得不行,肤若凝脂,胸前的乳房饱满。新月弯弯,透过重重叠叠的树枝投射在身上,我一脚踏入了沼泽之中,越是挣扎越是下陷,慢慢察觉到有什么顺着足尖往大腿根部游走,同时周围不知从哪游来吐着信子的蛇,嘶嘶嘶地看着眼前的猎物——我。我被蛇们凉冰冰的鳞片激得浑身颤抖,乳头立了起来。得得得,吸取了,不痛不痒,道貌岸然,临走了我对那个一脸事后被榨干了精力的中年男人说“要是不确定,去找个鸭试一试吧。趁早认清,对人对己都好。”男人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痛苦的点了点头,想必自己也有所察觉就差我这伸手一推。快去吧去吧,都什么时代了,没必要压抑着。
希望朴里绘快点来让我饱餐一顿,冲刷掉这段时间身体仿佛戒断反应的时不时抽搐。难道还有抗药性不成?非得一次比一次强,冲击性不强已经满足不了自己了。这可真是有点麻烦了,到了再也产生不了快感了可怎么办呢?不过下次见面打算好好地说清楚,征求她的同意,也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治而愈,那就突显不出我的价值了。
最后,今天是圣诞节啊,从早上就来工作室,这差不多与闹市隔绝的地方,既没有圣诞树也没有平安果,完全没意识到是什么日子。那么,就以Merry Christmas 结尾吧。
2018年12月26日 周三
没想到朴里绘这么快就来了,没有给我饱受好奇心折磨的机会,不过这次来说的还真是不得了的事情,需要我的帮忙,谨慎起见即使日记也还是不说为好,虽然犯不上是犯罪但……算了,多多少少传出去都会都会受到影响,而且被公开了之后这样的良苦用心也就白废了。作为心理咨询师是支持她的选择的,但是作为我个人,不希望她彻底结束痛苦的源头,如此一来我还怎么享受?接着询问了她的状况,坦白上一次趁她睡觉时我对她吸取痛苦的行为,她只是沉吟了一下就问“我的痛苦,滋味如何?”本来已经做好接受狂风暴雨的准备,突然被宣布无罪释放还被要求发表犯罪感言,我楞了一下,回答,好极了,好极了。“你可真是怪人。”朴里绘盯着我的眼睛,一脸认真。诶,这可是你要我说的,实话实说嘛,不过,彼此彼此吧?
距离上一次催眠几乎有一个月时间,按理说应该一星期一次的,于是我主动提出进行一次催眠,朴里绘点点头,说自己虽然状况在第一次催眠之后有好转,头几天没有任何异常,但一个星期之后就开始时不时被提醒自己正在角色扮演。朴里绘说自己发现在这一个月的电影宣传期间,因为与演戏联系不那么紧密会比之前好上很多,但是不能否认是第一次催眠的效果,不管怎样朴里绘的计划似乎是下定决心实施了,我能看到她眼神的里虽然充满坚毅但是不乏痛苦,想必也是做了一番思想斗争。要放弃演艺事业不是那么容易吧,不对,要放弃自己从事了十多年的事业不是那么容易的吧,这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很难抉择。朴里绘是个坚强的姑娘,不简单。
这次的痛苦平和了很多,大为失望,和至于好得这么快?看来要寻找下一个猎物了。
催眠结束朴里绘从疲惫中苏醒,对于她这次跟我说的事情,我告诉她要寻找时机,我也会托认识的朋友帮忙,但少不了金钱的打点。朴里绘说钱的方面不用担心,只要事情能处理好,多少都可以。嚯,哪怕只有一次,也想试试这样说话:你,给我把事情搞好,不差钱。
太气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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