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早晨,细雨依然绵密淅沥,时大时小,又是一个阴雨天,不喜欢这样的天气,裤腿带起的泥泞不算,貌似考究体面的皮鞋中,湿了水的袜子可不好受。
上班的地方在南京新街口,29楼的天空总是灰蒙蒙一片,即使是晴天,也难得一见蓝色的天空,在这个百无聊赖的日子,我的内心总是有几丝沉郁。
不知怎么,今年落地的秋叶不多,也许还未到秋深处,那隐藏在季节中的晦暗正像最近看到的热门美剧《西部世界》中的颜色——灰色,一种让人产生萧瑟感叹的荒凉感。
每天上班时,处理完一些手头工作后,总是会发呆,会胡思乱想,想起一些事一些人,总是感叹光阴的无情,有人说时间像沙漏,我见过的沙漏,是两边可以倒转的,沙子可以从这一边流向那一边,再从那一边流向这一边,而现实中的时间,却没有重来的机会。
女子A——浓浓学院风娇柔少女心
她是研究生,体型娇小,从美学的角度来说,个子不高的女生,应该留短发,这样让人看起来高点,但是,作为爱美的青春少女,她依然留着长长的直发,没有修饰的烫染,她的双眸明亮,总是带着飞扬的光采,她标志性的一句话是:“你怎么这样呀?”,并非真的生气,而是撒娇似的嗔怪。
直到有一天,约好的在她的生日时一起过,可惜,公司临时有事派我出差,告诉她后,她抱怨了几句,可能由于当时我的工作压力大,就没有往日的温言软语,向她大发雷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什么事都靠我!”,“如果年轻时没有多付出,将来怎么办?!”“”“爱情能解决一切?”,自从这件事以后,她看我的眼神就黯淡了,疏离了,我曾经试着修补,破碎的花瓶可以粘起来,破碎的感情也能粘起来,但会有裂痕吗?
后来,我们终于还是分手了,认识她是在2010年徐州工作的日子,只记得那年冬天很冷,雪很大,经常上班路过的那条幽暗的路上,积雪覆盖了路两边的矮房,沉沉的………….
女子B——国色天香貌两排美皓齿
她是一名小学老师,身材丰腴,五官青秀,很有大家风范,如果用花朵形容,用牡丹花形容很合适,很多年过去了,依然记得她的生活习惯,一周一次朋友的聚会,一周一次看电影,一周一次去茶社,生活很规律,也很传统。
我原来也是传统的男士,不相信什么网恋,却去参加了一个相亲会,当时被一个在婚恋网站工作的朋友拉过去充人头,正好自己也是单身,就稀里糊涂的去了,记得那是一个深秋的早晨,我们相聚在栖霞山下,叶子半红,爬山的时间长了,队伍渐渐分成了一个个小集团,她远远得拖在后面,我注意到了她,和她聊了起来,后来我们相恋了。
直到有一天,她说在她老家通过关系,给她找了一个名牌中学的教师工作,她想回老家,她喜欢安稳的工作,在南京,很难进入好点的学校,竞争很激烈,硕士生也许只能教小学,还应聘者众多,问我是否愿意和她一起回去,而我犹豫再三,选择了拒绝,因为我的工作职业,在小县城,无法获得大的发展。当时,正好我的事业刚处于上升期,在南京也还没有买房,无法给她所需要的生活。如果说这是爱的话,应该算不上深爱,如果说是深爱的话,应该也算不上死去活来的爱,因为我们总是以自己为中心,不愿意为对方做出牺牲。
女子C——脖颈如蝤蛴风中郁金香
她是军医,是经过朋友介绍认识的,印象最深的是长长的脖子,喜欢穿单色淡雅的衣服,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清丽,每天的生活很简单,基本以校内活动为主,不爱逛街,晚上八点总是玩一种游戏《植物大战僵尸》,交往了半年,想牵她的手,她还是很害羞,据介绍人说,我算是她的初恋。
由于她上班的地方较远,我们每周只能见面两到三次,我们半年多的感情,总是那种淡淡的状态,见面吃个饭,聊聊天,偶尔看看电影,去游乐场,但始终缺乏那种火候和进展,这是我深为苦恼的地方。在一个情人节的晚上,我和她聊起了结婚的计划,我的想法是,交往一年应该差不多了,而且我的房子也装修了,就等女主人了。她的想法是,我们还不了解,结婚应该以感情为标准,而不能以交往时间来算,必要的话,谈两三年也是应该的。对于这一点,我们产生了很大分歧,因为当时我已经30岁了,她也27岁了,我不想很长时间维持这种状态,也希望满足父母的心愿。
后来这种淡淡的状态又维持了一个多月,我们还是分手了,后来听介绍人说起,因为这件事她哭了,在内心深处,我只能说上一句深深的抱歉了。
村上春树说:希望你下辈子不要改名,这样我会早点找到你。有时失去不是忧伤,而是一种美丽。站在曾经的记忆旅途,站在曾经的美好时光,在流转的年华中,我们曾经相遇过,深秋已至,寒冬降临,愿岁月静好,你我如故。
2016年10月22日周六于南京新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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