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发现老公耳朵边的火疖子更肿大了,貌似有要堵住耳道的趋势,怎么看怎么不舒服,联想起端木景晨在《医嫁》那本书里写的一个桥段,不过那里面病人肿的部位是喉,最后喉咙肿得没法吞咽食物了。越想越怕,苦口婆心劝老公去医院治疗。
老公起先死活不肯,说火疖子熟了自然瓜熟地落,应该顺其自然。而我坚持有化脓的迹象,必须治疗,还拉了帮手一小妞儿一起碎碎念。最后老公实在是盛情难却,就屈从了,这真的是个馊的不能再馊的主意,丧透了。
从出门去医院就不顺利,先是车违章变道被罚款,接着无论如何找不到停车位,好容易在地下车库停了车,找不到可以上去的电梯,找来找去却发现正确的出口在反方向,这种坏运气持续到医院,达到了顶峰,那个蒙古大夫把脓包弄破了,还轻描淡写地让老公去社区打针。
老公的耳朵在滴血,我真想骂娘,这啥破医生,事实证明我又错了,花了钱买了罪受,把五凑成了六,还换了一肚子满满的内疚感。
真的好心不一定能办好事儿,以后再不瞎出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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