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九月份一开学便得知,入学不久就会选导师。学校采用双选的方式,即导师和学生相互选择。
文艺学专业今年有六名研究生,三名女生,三名男生,五名导师。之前上大复试落选之后,我并没有自我放弃,而是抓紧最后的时间争取其他院校调剂的机会。
在2019考研调剂形势无比严峻的局势下,也并没有随便给自己找一个能够调剂走的专业,而是尽最大的可能性去争取和自己未来人生规划相吻合的专业方向。
很幸运,查到一所院校需要新媒介文论与批评的调剂名额。一开始我并不了解新媒介文论与批评到底研究什么,但是模模糊糊感觉好像和我当初想要学习的专业有相似之处。
顺着这点印象,我开始全方面了解调剂院校新媒介文论与批评的导师信息,读了六七篇核心期刊的论文,确定这是我想学习的专业,接着便利用仅剩的12个小时做调剂复试准备。
最后,很幸运被录取。
文艺学五名导师,每一个老师的研究方向都不一样,有两名是研究外国文学,有三名是研究文艺学的,但研究方向各不相同。
在选导师之前,每个学生会拿到一张表格,里面需要填写你的姓名、籍贯、特长,你需要按照自己的意愿将导师进行排序。等真正到了双选的那一天下午,五名导师,六名学生面对面坐着。
在此之前,各个导师对我们说,以后大家还要一起上课,选谁当导师都没有什么关系。大致意思应该是防止双选结果出现学生不满意的情况。
为了学习新媒介文论与批评这个文艺方向,我来到了这所院校,所以只想选我中意的导师。可是,我深知导师的名气以及在学术界的影响,对于选择的学生一定有所要求。
为了能够成为他门下的学生,我在暑假阅读了一些针对研究方向的书籍以及导师本人的论文。可这远远不够,在选导师的过程中,我结合学术所需要的品质素养一一列出自己的特长,并用数字、实例加以证明,并在中意的导师下面写了序号1、2,意味着我的第一志愿和第二志愿的导师都只有他。填完表格之后,六名学生在外面稍作等待。
后来,我真的成为了导师的学生。
在公布结果的一刹那,没有忍住激动之情,嘴角好像不经意间微微上扬。导师后来和我说,基于你双选时那么强烈的要求,就满足你的心愿。
那时坐在导师面前,心里都乐开了花。我介绍了自己从专科毕业到本科到研究生的总体情况,重点说了选择他的原因(这里包括我对于自己未来的规划)。
2.
虽然结果是我所期望的,做法却是很冒险。一不小心就会给人一种“这个学生很狂妄”的感觉以及给其他导师留下不好的印象,但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我相信,大家都会有这样的体会,做一些自己明明很想尝试的事情,却由于各种外在的原因而放弃。
有的学生可能高考成绩不是很理想,来到一所自己不是很满意的学校,决定在大学奋发图强,等到开学之后看见身边的人都在整天吃喝玩乐,为了合群,也就放弃了当初对自己的承诺。
有的学生在课堂时很想表现自己,有很多的想法,却害怕别人说自己冒尖而失去展示自己以及被老师重视的机会。
有的学生明明不满意和舍友整体碌碌无为的消遣生活,却没有抽身而退的勇气。
......
在大学里,这样的例子太多太多。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合群而“屈就”自己。
貌似,只是屈就当下的时光。可是,当下即是未来,不能够把握当下的寸寸光阴,何谈未来的岁月静好。
所以,在很多时候,真的没有必要以自己为附属品而屈从各种因素。
想要弥补自己高考的失败,那就好好把握大学的光阴,多读书、多向优秀的人学习;想要大胆地在课堂上发言,那就做好充足的准备,不要在意他人的眼光,你会慢慢遇见那个自信、落落大方的自己;想要考研,就无须理会各种质疑的声音,一一克服面对的困境,为自己创造一个好的考研环境。
3.
回到上面选导师的话题,在决心做一件事情时,除了不在乎外界的因素,更重要的是对于自身要有明确的定位。
对于我而言,从专科毕业上本科再到研究生,甚至是选导师选研究方向,这些都是一个系统内的事情。一系列的目标、方向的制定是建立在对未来有比较确定的规划基础上的。
如果暂时没有长久的目标也没有关系,做好当下。
一步一个脚印去完成每一个阶段需要完成的事情,看似当下之事没有意义,其实都是一个量变的过程。
当量变达到一个程度就会产生质变,而这个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是异常的艰难,是孤独的、是自我怀疑的、是不间断的伴随着沮丧与失落。
若你知道,在每一次想要放弃时坚持那么一下下,就会遇到不一样的自己,再回过头会欣喜一切都是值得的。就像登一座高山,你在山脚仰望山顶时,觉得遥不可攀。在攀登的过程中,每向上攀爬一下都是一次巨大的身心挑战,到达每一个山峦峰顶,却会欣赏到别样的美景,等最后到达最高的山峰,再俯视山脚,就会瞧见更加辽阔的天地。
愿你永远不放弃,在自我成长的路上多一些自我期许,少一些随波逐流;多一些切切实实的行动,少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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