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和一个高中学妹去海淀基督教堂做礼拜,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莉雅,像童话故事里的名字一样好听,后来得知,她的名字是根据耶稣母亲的名字而取的,她是一个家族都信奉基督教的人,而我的家族并没有任何宗教的信仰,只是因为我钟爱于《圣经》里的警言,所以对基督有着虔诚的崇敬。
我不是基督教徒,也无神论,更做不到清规戒律,情欲寡欢,很多年前,我认为每个圣教都有一种神圣的力量,需要我们全身心的皈依才能靠近心中的信仰。可我自始至终是一个放浪形骸,喜欢自由自在的人,所以,我始终不能将自己彻底依托给基督。
我们跟着牧师读《圣经》,我们共同低头做祷告,我们为耶和华唱赞歌,也欣赏教徒们为我们歌颂耶稣《一生有你》,我看到了很多虔诚的信徒们听完赞歌后在擦拭眼睛,这或许就是信仰的力量,他会指引人们放下心中的罪恶,用爱的形式净化心灵,就像一颗沙子沉入了蓝色的海洋。
祷告,是一种很好的修行方式,就像《论语》讲的“三省吾身”一样,在繁杂的社会生活之中,静静地闭目沉思,想想自己曾做过的事情,是不是全部正确,今后该如何做好自己,或那些难以启齿的话语都可以通过祷告诉说出来,因为读《圣经》是耶稣在与我们对话,祷告是我们在与耶稣讲话。
由于工作的原因,我很长时间没有看过《圣经》了,曾读了很少一部分现在也记不清里面的人物名字了,许多故事情节也与人物对不上号了,时间就这样流逝,记忆就这样模糊,但是感觉却依然有迹可循。
记得在高中暑假的补习班里,每到晚上都是我们最活跃的时候,由于天气炎热再加上无人禁止,我们总是在12点之前无法入眠,打牌的,下棋的,打电话的,聊天的,然后等到12点的时候,我就会和同学赵瑞峰一块去冲凉水澡,回来就会美美的睡一觉。
当时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偶像——孟庭苇,我们两个都喜欢听她的歌,但当时就只有一副耳机,我们只能轮换着听。
有一次他对我讲:“小祺,要不你上我床上来,我们一块听吧。”然后我就跑到他的床上,我叫他胖子,如果不是我瘦的话,估计一张床真睡不开我们两个。
他说:“你枕枕头吧。”
我说:“你枕的什么?”接着我拿过他头下的包,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本厚厚的《圣经》。
我说:“你也看《圣经》?”
他说:“这是他们家族的信仰。”
突然像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家,精神瞬间变得抖擞起来,开始聊起了《圣经》,在适宜听歌的时候连孟庭苇的歌居然也变得索然无味了,孟庭苇啊!
我们聊耶和华为千代人存留下的忠贞之爱,聊雅各与天使摔跤延续到以色列人不吃大腿窝筋的故事,聊慈爱的耶稣为什么对狂妄自大而被虫咬死的希律一句话都不说……
第二天,班主任走进教室,像摩西从阿拉斯特山上下来一样,声势浩荡的把一本书重重地摔在了正在课桌上沉睡的死胖子。
《圣经》上讲:生命如风。一切都将在逝者如斯般悄然滑过。往日的故事历历在目却逐渐模糊,几年后的我依旧走不进基督教徒,或许我只是个路旁看着拜佛人的孩子,有没有信仰与是不是教徒是没有关系的,我依旧喜欢那种“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似的信仰方式。就像30岁后的大冰,内观己心皈依禅宗临济,唯酒戒难舍。
而如今,忠诚于党,热爱人民,报效国家,献身使命,崇尚荣誉成了我最虔诚的信仰。
尽管如此,我仍尊重每个人的信仰,也尊重每个人的信仰方式,但我知道生活的复杂与简单,从不纠缠徒有其表的虚名,内观世界,如此尚好,在世俗生活中,我也不害怕做个坏人,不畏惧孤独,不怕被冷眼相待,心中保持善意,坚持自己的原则,做个有大爱的人,而不是小心讨好所有人。
文:左小祺简介:左小祺,青年作家,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学士学位
水瓶座,AB型,喜欢喝咖啡也喜欢吃大蒜;喜欢清淡的白开水也喜欢刺喉的烈酒;喜欢热闹的街道也喜欢安静的小巷;喜欢阳光也深爱夜晚;承认短暂也相信永恒;时而理性时而感性;不是坏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一个极度悲观的乐观主义者。
代表作:《孤独中遇见更好的自己》、《还我一个飞扬跋扈的青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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