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外套，……呜呜呜……，外套……”
“走，咱进去看看别的小朋友都穿外套没有？你穿的不少了，不行外婆回去给你取。”
一个孩子的哭声和大人的吆喝声，突兀的飘进来。刚要去看，一个五六十岁的女人，戴一副大墨镜，拉着一个瘦瘦高高的小男孩进来了。
早到的孩子们三三两两坐在课桌旁，玩着花花绿绿的玩具，怯怯私语的嗡嗡声，玩具哗啦哗啦的响声，交织在一起。
他们的声音在嘈杂的声浪里激起一点涟漪，玩的孩子仍然在玩，只有几个爱热闹的孩子凑了过来。
“小昆，跟外婆看看这些小朋友穿外套没有？实在不行外婆回去给你取。”
小昆的外婆朝我们笑笑，拉着小昆奔那几个凑热闹的孩子而去。
小昆拗着，哭着，根本不理外婆的茬，也不管小朋友七嘴八舌的话，嘴里只管说“外套……”在没第二个词。
我看他外婆也没办法，就走过去，让孩子们回去，拉着小昆到桌子旁，示意他外婆回去，给他拿出玩具，转移他的注意力。
对这孩子的“拧！”我是深有体会。
前几天的中午，别的孩子都准备睡觉，只有小昆和小航站在门口的桌子旁。
小航低着头，抿着嘴，打死不说一句话。小昆两眼哭的红红的，趴到小航脸上，不停哭着，嘴里还说着，“小航，你说，我没理你，你打我弄啥嘞？……”
愣是给不爱说话，只直接动手的小航逼得身子躺在桌子上，小昆还继续往小航脸上凑。
就这样，不管不顾，边哭边说，还边往小航脸上凑，两只眼里的泪水那是哗哗的。
任凭老师说破大天，兀自岿然不动。直到他自己哭足哭够，又让小航给他道了歉，这才告一段落。
就这个拧起来撞塌墙不回头的主，还会拐弯，那弯拐的还叫人哭笑不得。
那是一个活动课，孩子们在玩玩具，小昆旁边的一个小女孩叫起来，
“老师，小昆抢我的玩具。”
我走过去一问，原来是班上最高最胖的大壮抢了他的玩具，他一拐弯，就抢小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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