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打雷,思绪随着雷声飘走。我猜呀,定是高楼之间在比高,雷觉得这事愚蠢可笑,从高处给目所能及最高楼来了个下马威——连续了五秒的雷鸣。狗狗走到我身边,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我抚摸它、它伸舌头舔我。
以前村里有很多狗狗,放学觉得无聊去寻狗狗玩,村子本来不大,但奈何怎么也找不到它,正打算在树下乘凉,哥哥突然惊喜地说:“我找到了”,向一个高高的斜道跑去。
面前一群狗围在一起,我和哥哥跑上前迎接黑嘴(养的狗狗名字),狗狗们就四散开去了。我偶然一个抬头,发现四周的狗狗似乎还在犹豫着什么,并没有走远。
回到家后,我把刚刚看到的一幕告诉哥哥,哥哥说“你刚刚没有及时追上,你不知道黑嘴一叫所有的狗狗就跑过来了,我觉得它是狗王。”我认真的听了哥哥的话,并坚信不疑,后来每当看到狗狗们聚集到一起时,我就在猜想他们当中谁是“狗中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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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也养了一只狗(酒酒),最初房东知道后表示如果要养狗就不能住在这里。我和老豆(父亲)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合适的房子,一直拖着没有另租,后来房东没再提起不给养狗的事,才安心的养着酒酒。
去年12月份,酒酒生下的五只宝宝,一只卖了,一只不见了,一只送给了大姑,一只妈妈送给了她同事,自己还养了一只,起名二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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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看我们养了两只狗狗,开始明里暗里提醒我们她不喜欢这样,只好把二锅头送回老家交给爷爷养。平日里二锅头是最能抢吃的,什么东西都吃,吃起东西从来不尝味道,更别说识别能不能吃了,只要是吃的它都吃,送它回老家给爷爷养肯定没问题,而且以前爷爷还养过黑嘴呢,肯定没问题。
四月初得知大姑丈要回老家,老豆就让大姑丈顺带把二锅头带回家。后来老豆才告诉我,他开电动车送二锅头去大姑丈家时,二锅头突然从电动车上跳下马路,一跳下去就“昂昂昂”地惨叫起来,要是摔断了腿就麻烦了。
把二锅头送走不久,我就在房间听到酒酒不安地放声哭泣。想起以前在老家,黑嘴的宝宝拿到街上卖了之后,黑嘴咬着一块骨头,“昂昂”地哭着寻找它的宝宝。两天后,我给了一块骨头给酒酒,酒酒同样的咬着骨头找二锅头。
四月底五一前,在老豆的提议下,我们带着酒酒回到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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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个月不见,二锅头一见到我仍像旧时扑到我的身上,昂昂叫着。酒酒的性格内向,它见到二锅头没有什么表现,任由二锅头扑、跳到它身上。
爷爷奶奶看到这么开朗的二锅头表示十分惊讶,对老豆说:“它(二锅头)就这两天才亲近我们的,之前一直住在别人家的柴堆里,饭也不肯吃。”
我问哥哥给二锅头取了什么名字,哥哥说,“它昨天才肯让我摸他的头,没有给它取名字”。
我有些失落,本以为哥哥会像对黑嘴那样对酒酒。
吃饭时,爷爷更详细地向我们说二锅头来到老家的表现:“这只狗回来后没过两天就偷跑出去了,本以为就这样丢了,没想到深夜它又回来了,这些天都这样,白天就到别人的柴堆里,晚上就在我们家门口,跟我亲近是因为我用一根树枝给它挠痒痒,它才亲近我的。”
“它吃什么”我问,“我们也不知道它吃什么呀,喂饭给它不吃,就没喂过了。”
我低下头看着躺在脚下的二锅头没有再问什么,怕得到的答案更令我难受。
吃完饭后我们去摘枇杷,去果地需要跳上一块高高的石头再往上爬,记起以前二锅头连沙发都不敢跳便把它抱上去。随后发现酒酒跑远了,就在我“抓”酒酒时,二锅头跳下石头跑过来!
我惊奇的发现,这个高度对他而言已经不成问题了,于是我直接爬上石头,用奇怪的声音呼唤它们追赶我,果然这两只狗狗屁颠屁颠地跟在后头。
摘完枇杷后,我带两只狗逛了这个熟悉的村庄,村里的人对我养两只狗表示十分吃惊,我这才发现整个村子除了一只被铁链拴着的狗狗外,再没有其他狗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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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锅头真是一个粘人精,我在树底下看书两个多小时,一转身发现它就趴在不远处,我走上二楼它也跟着,我洗澡它就在浴室外等我,早上当我清醒弄出一点儿声响,它便在房门口叫,告诉我它正等我起床……真是能融化人心的小宝贝。
然而假期的即将结束,我们要与他分别了,这次的分别将有可能是永别。昨天我和老豆才得知爷爷和奶奶都要去连州一起住,老家没人了,连州也不让养狗,只能把它送给村里的另一户人家,看着二锅头微微瘸的后腿,总是担心它会受欺负,但能怎么办呢?
再次回到家里的酒酒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似乎不再思念它的孩子们,只是偶尔会做噩梦。
村子现在变得不再破旧,小朋友和老人们依旧很多,只是不再喜爱也不养狗狗了,更找不到“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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