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周五,我都会由衷的感觉,活着真好!!!!!
而每到周日,我都会由衷的觉得,周一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
要问为什么,那大概是,为什么周末的白天时间如此之少??
网上有金玉良言“只要我熬夜的时间够长,周末就永远不会结束。”
我,深以为然。
拖延症这种症状,其实就像在嗑药。
而且还磕的有质有量理直气壮。
其实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为什么我们要有拖延心理?
我一个朋友就是个拖延狂,狂到什么地步呢?头天晚上发了烧,于是拖拖拖只吃药,不去医院,白天烧退了去上班,然后中午这烧又神奇的回来了,最后被上司提着领子给扔回了驻地,差不多,就是这种嫌麻烦于是索性制造更大麻烦的拖延症患者。
然后她获得了三天的病假修养,还得到了上司的表扬“带病为公司工作,值得鼓励,但是得多注意身体。”
首先声明,这种行为不值得提倡更不要学习,有病就去治,千万不要拖。
套路千万条,健康第一条,方法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很多时候我们都在告诫自己不要拖延或者自嘲自己有拖延症,那么这个拖延,真的就如同药物上瘾那样,不该存在在我们的生活里吗?
事实上我发现,不是我们制造拖延行为,而是我们需要拖延心理。
换句话说,拖延症作为病症尽管会像嗑药一样使人上瘾,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把拖延这一心理行为变成一种生活的调剂品。
一个关系很好的学长,曾经是个工作狂。为什么说是曾经呢?因为他现在一点也看不出过去那种钻进电脑里就拔不出脑袋的状态了,甚至隐隐有种拖延泛滥的感觉。
用他自己的话说,以前觉得时间不够用,现在想想,活在当下,优哉游哉,也挺好。
这已经不是世界观变了,这是被洗脑了,我差点觉得学长是不是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教派组织。
他刚进公司的时候,是真心想要大展鸿鹄志的,每天都在忙忙碌碌中等一个又一个文件下来,焦灼又糟心,然后他突然得知自己的高中同学去世了,脑溢血,死时24岁,大好年华。
他突然就怕了。
冷静下来,他有了另一种感觉,策划做完了其实还有更多策划,等政策下来可是政策也是每年都在变,做不完的工作,会有奖金但是每次项目的奖金也就那么多,每个项目的大小也不是他来定数,固定时间里能完成的项目无非也就那几个。
然后他就突然想试着,拖一拖,等一等,他给了自己一个期限,在期限前尽量不让自己过多的触碰电脑,在最后未能完成的期限内,他倒是被激出了灵感。
“拖延,其实是一种放松。”学长对我说。
我们其实一直在对别人赋予我们的所谓的“恶性品质”做抗争。
比如“拖延”比如“洁癖”甚至“性癖”等等,那些其实并不是我们的恶劣,只是个人的一种行为方式。
我们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想要的生活,住在怎样的房子,身边有哪些人,会有怎样的生活品质,但是想要和想要去做事两回事。
我可以很舒服的看别人跑步,我也可以拼尽全力自己奔跑,但是当我发现奔跑并不是我生活的全部,它并不是我一定需要的,那么我还会拼尽全力吗?
当在思考的过程中,拖延,就出来了。
在“我自己”的“时间”里和“我所能创造”的“价值”里,哪一个更让我觉得珍贵呢?
很多人选择“价值”,那么偶尔选择“时间”,是否也可以呢?
所以当朋友选择了拖延后,她误打误撞的创造了上司对她评价下的“价值”,所以当学长选择了拖延后,他有了更多自由自在的时间和激发他灵感的紧张情绪。
对他们而言,拖延,很爽,非常爽,足够爽了,并且在结束这种爽以后,有了更充足的力气去创造更多的“价值”。
毕竟,我得自己先爽了,才有能量向更辽远的方向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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