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楚同志现在有一个自认为还算好的习惯,就是每每购得一本书,总习惯在扉页上写上些什么,比如何以购得此书,自己对此书的主观印象之等等,无论书之能否读完,也算是一种记录。
昨天整理书柜,翻出来了些许旧书,比如海德歌尔《人 诗意地安居》,应该是1996年在北大南门某一书店购得,那时候,封面折叠装帖,还属新颖,所以,记得比较清楚。但阅读该书的感受早已忘却了,遗憾的是,这本书的扉页上,却如范曾之赞美黄永玉:不留墨宝,却赠他“一方印”。仅仅盖了当时,老楚同志唯有的一枚印章,现在着实让人后悔,为什么不写上几个字,那么怕仅仅只是年月日呢。而时间确乎记不清了,实在不敢认定,此书就是老楚同志骑自行车徘徊在北大时期,所购的第一本书。
还有这本卢梭的《忏悔录》,老楚同志歪歪扭扭的写下了些许文字,却又没有写下时间,让人更加好不懊悔。《忏悔录》《红与黑》,这些文革时近乎于半禁之书,老楚同志肯定是读过的,而扫注之文字,却不敢言能否读完,说明了自己内心浮澡的心态。如果,一个人不能静下来读书,还能干什么事业呢?而读书则是成本最低,最能涵泳自己,富裕自己,强大内心的事业,不能为之,又能何为呢?
阿弥陀佛,谢天谢地,总算堆放在一起的《北大不败》以曾文正的《治心经》,老楚同志在扉面上写下了时间,尽管,《北大不败》编著者名不见经传,还是录下当时的这种感触:
何谓北大不败?没有真正了解北大的人,肯定言之狂妄。而真正进入某种精神领域理解北大,肯定不会这样妄言。
在北大听课,最肯定的感受是自信----老师的自信,与学生的自信,浑然一体,交相呼应,是为叹服。
第一,老师授课,无论学生多少,来去自由,均无情绪激昂或沮丧,表里不一,如对天书,此一境界。
第二,学生读书,无问西东,无问权威,大胆立意,是为科学与民主。
故从精神角度:北大不败
----1999年11月2日
------谢天谢地,阿弥陀佛,总算写下了日期,尽管,那时,老楚同志业已离开了骑自行车出入北京大学小南门的北大,读及《北大不败》,仍然感触颇深,留下了这段二十多年后,仍然感觉颇有道理的文字。
人,是习惯遗忘的动物,年纪越来越大,记忆越来越差。读书有心得,偶尔批注,切记之切记,千万之千万,不要忘了写下时间。以至于老楚同志,已经苛刻至每篇文章欲读之前,先在标题处写下时间,像雍正御批之批注,此也是一好习惯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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