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久不见的W,在我路过体育公园的时候我想到了她。
完成一整天工作后的我在回去的路上,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找个人聊聊天,事实上已经很久没有找人聊天了,当然想要聊什么,却也说不上来,好久不见,她的确是我很难遇到的能往深处里聊的人。
毫无疑问的打了一个电话给她,巧的是她刚好在小区门口同她女儿一起,不一会儿功夫我一脚油门就到了,她家我已经很久很久未曾登门拜访了,想起以前总是一有机会就过去蹭饭吃,她家胖胖很会做饭,两人也很好客,酒一定要喝够。星期六日总是相约过去喝酒,有时候几个朋友聚一起,聊天喝酒,七七八八的聊着……
依稀记得有一年的有一天,我们已经超过十一点了,夜越深,整个呱嘈的世界也终于可以静下来了,然而我们的声音却引起了上下邻居的不满,咚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来者非常的不善,尽管如此,我们依然保持着应有的心态,草草的结束一场北伐战争。
尽管在外头我们吃的比较多,时间也比较多,但依然想要在家中小聚,几碟拿手的小菜,(当然这个厨师一定不是我),几瓶德国啤酒又或几瓶红酒,偶尔兴趣来了还会开威士忌、人头马、白兰地,不以醉为目的,不以量大量小为君子,只以尽兴而为之。整个气氛以热闹而不呱嘈为主,酒到了一个程度,话自然而然就会越来越多,想要刹车而刹不住,就感觉像是想要去刹车而那只自觉已久的脚却扎实的踩在加油板上而不自知,让人兴奋不已……
我们相识N多年了,以前在东圣阁的时候,我和她就是邻居,直到她生了孩子,搬了新家,我们才渐渐的没有聚一起,换作以前,喊一声就过去了,我这人就好蹭饭,不会做也懒做,有人喊吃的,必是前往。
两人经常喝酒经常性的喝高,无论喝多少,她总是不忘劝我早日成家,早日解决人生大事,而我每每应承着,与她相比她确实不一般,家中六子妹,她最小,而她努力读完大学,积极创造自己的生活,我们曾聊过原生家庭这个话题,她说她早已脱离原生家庭带给她的影响。
当我们聊起自己的过去,看似受伤害严重的我,和她比起来真真不似个事,在她的描述中我最难忘的是,她的父亲怎样对待她的母亲的,苞谷收回家中,父亲就让她母亲刨谷,自己躺床上,而母亲坐在地上刨,大半夜了连打个旽都不可以,父亲醒了看到母亲如此,二话不说一皮鞭就抽过去了,小时候的她敢怒不敢言,父亲总是欺负母亲,也总不爱帮着干活。
如果这些话不是她亲口所讲,我实则难信,在她父亲去逝的几周年,她总是满怀伤感的怀念着父亲,在我的认知里,我想她们父女俩感情一定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也许人已逝善缘长存……
今日一见,打开话匣子的优先权就让给了她,我们会分享书籍,分享电影,分享电视剧,只要是好看的,我们都会分享给对方,不过大多数都是她分享于我,我们总是能聊到一起,当然最大的好处是她能引导我去向另外一种思维模式,她总是能讲到我想要的点子上,她也的的确确是我身边文化程度相对比较高的,我们之间从来不需要恭维对方,反而贬得一无是处……
我最记得她说我孝顺一事,一般来说,很多人见我如此孝顺父母,总是竖起来大拇指来表扬,唯独她不是,她总是能一棒敲醒你,孝顺是你自己的事,无需给自己带高帽子或者标榜什么,也不要用道德来绑架自己又或是她人。想想也真是这么回事,无需演戏予他人认可做好自己即可!
我和她之间的点点滴滴,总能让人感觉非一般的交流……
尽管时间已去我们相聚的日子甚少,而友谊却长存在我们心中,无需刻意的修饰更不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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