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不是治愈,而是带着病痛活下去。--加缪《西西弗斯的神话》
昨天,周大姐(我妈的D音昵称)跟她弟弟弟媳跑回娘家玩去了,意味着我们这些天的饭菜没有此前那么丰盛现成和准时了。
中午饭回去煮面条,下午回去热剩菜,新炒了一个菜。
很久很久做一次饭,切土豆片又不能叫切,只能叫剁,叫砍。好在那东西再怎么切厚、再怎么厚薄不匀、再怎么胡乱炒、只要盐不咸,味不怪,大家都能吃下去。
中午饭后没洗碗,被老黄(我爸)默默洗了。然而并没有要求或请求他洗。只是下午的稀饭是提前安排他做好的。只要他心情平静,也很乐意做点什么配合过日子。
又是夜里十点半了,感觉又困了,眼皮下沉,人有些木,脑子有些空白,精神有些恍惚。但每一天睡前都觉得事情做太少,效率不高,于是怀着不死心的心理不肯睡。
挣扎着想要再做些事,说点废话,刷剧写职业稿,上床了还得翻几行书。如果人生能重来,还会浪费那么许多年时光吗?
因为没有如果,只能虚弱又不甘心地揪住现在。却又时常有筋疲力竭一切随便的瞬间,像是放弃一切想法意念和力气,要做个大同小异的大众木偶、顺势而行算了。
不过状态还是会在喝过浓茶,喝过咖啡或夜深人静时恢复过来。那样的瞬间,脑子里像有马达在转。有时仿佛清醒地听到里面有个亮晶晶的小人儿在喊叫,在跳跃,在蹦跶。
可是终究发觉可叫的内容有限,可跳可蹦的目标有限,只能再次松懈下来,原地打几个转,然后再庸碌平淡又觉得这样才叫安心地继续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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