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农历六月,雨水就渐渐地的多了起来。昨天下午天闷热得很,天上瞬间飘来了很多乌云,我称它为“战斗云”。风起云涌的,不一会儿就落下了雨点。
雨哗哗的,越来越大,楼上落水管里的雨水哗啦哗啦地往下淌,我站在阳台上看雨,看云彩,看云中来回穿梭的燕子。
闪电在空中划着弧线,雷声一会儿由远而近,一会儿又由近而远。
前面邻居的玉米都出天缨了,也结出了嫩嫩的棒子。
他家的玉米算是春玉米,比较早,要是卖嫩玉米,也能卖个高价钱。
雨水流在大路上,从大路上又流到他家的玉米地,玉米显得水嫩又清秀。
我家的几棵茄子也长得壮壮的,看样子快开花了,马上就会坐果。
几十颗红薯秧子也比原来长大了很多,只是还没有铺满地,等到铺满地时,等到叶子长很多时,就可以吃上面的红薯叶子,用红薯叶做菜窝窝,菜饼子,就蒜汁吃很美味。
在乡下,我不断翻新自己的美食,或蒸、或煮、或炸、或炒,吃自己想吃的东西,追随绿色,崇尚自然。
在城里没办法吃到的美味,在乡下尽量满足。
东、西、北三面的雨水在我家门前汇合,流入我家前面的坑塘里。
现在,这里的坑塘也不是原来的坑塘了,周边都是杂草,前几天村里的负责人用挖机把杂草除净。坑塘周边早已没有了树木,光秃秃的,说是退林还耕。
一会儿说退耕还林,一会儿让退林还耕,老百姓不置可否。
看着县城周边大量被征用的土地,看着蓝色的铁皮圈围的沟沟壑壑,再看看老家以退林还耕的名义被开垦的房前屋后,我忽然感到好讽刺,好悲哀。
雨还在下,没有思想,没有目的,没有感情,它流露的只是它自己的责任。它认为农历六月,才是它应展示的风采。
雨,滴滴答答,诉说不尽。也许它是欢快的,也许它是悲哀的。没有人能懂雨,只有它自己懂它自己。
雨曾经让人盼,曾经让人爱,也曾经让人恨。
雨下可心的时候,人们说它是及时雨,下腻歪的时候人们说它讨厌人,下暴的时候,人们又说它毁坏了人类。
雨,不置可否。
雨依然按照自己的方式默默地下,又默默的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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