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总对不理解的一些人与事抱有一丝可怜的幻想。南诏的兵队进击播州。原因是唐王朝没有册封新的南诏之王为“王″,因为故王丰佑已经去世,而他的儿子叫酋世隆,这名字中两个字第一个世跟李世民有个世字是一样,而隆跟李隆基其中的隆是一样的。而在唐代把避讳写进了唐律里面。
《唐律疏议职制律》规定“诸上书若奏事,误犯宗庙讳者,杖八十,口误及余文书误犯者,笞五十。既为名字触犯者,徒三年”。《唐律职制篇》明确规定:“诸府号、官称犯父祖名而冒荣居之,徒一年。”
于是大唐国给这位新上任的南诏王改名“骠信”,只要你改名字我就册封你为南诏王。偏偏这位新上位的不信邪,你让我改名我偏不改,你不封我,我自己封自己。自己做皇帝,改国号为大礼,改年号为建极,并派遣军队攻陷唐朝的播州。
那么一个名讳的修改就引起南诏王这么大一个反应?不惜跟唐朝翻脸自称为皇帝。实际上是因为唐朝的势弱,而诸藩属国強大到意图摆脱,为自己找一个很好的籍囗。
唐高祖、唐太宗提出了“胡越一家”的华夷观并作为制定民族政策的依据;藩属实体数量比以往大大增加,其辖境也很大,创历代封建王朝之最;边疆藩属实体名号整齐划一;其境内的军事力量以在羁縻府州的基础上,设置六大都护府;允许边远的羁縻府州册封王国国君、自行设置府州县等等,这些都标志着藩属制度的创新。
唐王朝在版图内“内属”的少数民族聚居地区设置“羁縻州”,所谓“姚府管内”,指姚州都督府所管辖的羁縻州。唐王朝为了抵御吐蕃和有效的管理云南,急需在云南寻找其代理人,因此唐王朝在南诏皮逻阁统治时期,积极扶持南诏,使其统一了洱海区域。
阁罗凤时期,出于南诏自身的发展和统治者的野心,再加上唐代边官的腐败无能,阁罗凤趁机叛唐入蕃,攻占唐滇东地区,经过数年的战斗,把唐朝势力逐出云南。
唐朝和回纥的贞元之盟时,南诏己是一个崛起四十多年的强大政治势力,它竭尽全力力图摆脱吐蕃羁姅,不是为了再接受唐朝的控制,而是要在“归唐”的名义下求得事实上的独立发展。
局部政权若自认为与中原王朝的力量在某种程度上相当,便有与之争正统、争地位性质、地位高下等的意识;若与其他局部政权同为宗主国的从属,则有争宗藩主次、试图摆脱限制甚至激烈对抗等方面的意图与举措。世隆也不免如此,自立为帝后,世隆极力想摆脱唐之藩属国的称号。
此时因为裘甫起义,无暇顾及播州。唐朝李鄠对南诏用兵,收复位于黔中道的播州,意图乘势攻取南诏,但是安南李鄠因为以前杀死了安南蛮酋杜存诚之子杜守澄,杜氏的宗党联合南诏,合共兵力三万,攻陷安南交趾,李鄠逃到武州(位于现时中国广西)。朝廷命令邕州军队及相邻诸道军队救援安南,以盐城防御史王宽为安南经略史。当时在武州的李鄠集结了一部分土著兵击败了大礼国把播州抢回来了。可是朝廷责怪他不能尽忠职守,失陷国土,把李鄠贬作儋州司户。因为李鄠杀害杜守澄一事,朝廷因为杜姓家族强大,只求姑且安抚他们,利用他们的力量保国安民,于是追赠杜守澄的父亲杜李诚授予金吾将军头衔。李鄠只能做替罪羊,把李鄠终身贬放崖州。其实安南也未必感恩待德,南诏继续横行霸道。
南诏又出兵攻克邕州,先前,广州、桂州、容州三道总共调发了军队三千人,去戍守邕州,三年一轮换。邕管经略使段文楚向朝廷请求用三道的衣粮,自己招募当地土军来替代三州戍卒,朝廷批准了段文楚的请求,但段文楚在邕州才招募了五百多本地人当兵。等到段文楚调回朝廷任金吾将军,新任经略使李蒙贪图兵员缺额所余的衣粮,归入自己的腰包,于是将三道戍守左江、右江地区,这比原有军队减少了十分之七八,所以南诏蛮人乘虚入寇进犯。这时李蒙已去世,经略使李弘源到镇上任才十天,手上没有军队抵御南诏蛮人的进犯,城被攻陷,李弘源与监军从邕州城脱身投到峦州,二十多天后,南诏蛮军退走,李弘源等人才回到邕州。为此李弘源被贬官任建州司户。段文楚当时在朝廷任殿中监,唐懿宗再任他为邕管经略使,段文楚来到邕州,城邑内居民已十不存一。
杜悰向唐懿宗上言:“南诏臣服向化于唐朝已七十年,蜀中地区因此罢兵无战事,群蛮大都服从州郡官府。今天西川的军队和粮草都很单薄,不可轻易与南诏王国断绝关系,而且我们应该派遣使者去吊祭,向南诏清平官等晓谕大义,告知南诏新国王的名字触犯了我玄宗皇帝的庙讳,因此才没有给他颁行册命,等到新国王改名并向大唐皇帝谢恩后,我们会派遣使者去册命大礼,似乎这样更能顾全大体。”唐懿宗表示同意。于是任命左司郎中孟穆为吊祭使;还没有出发,恰值南诏军队入侵巂州,攻击邛崃关,孟穆于是不再成行。
南诏王国再派遣军队侵寇安南,唐安南经略使王宽几次上表向朝廷告急,朝廷派前湖南观察使蔡袭取代王宽任安南经略使,并且调发许州、滑州、徐州、汴州、荆州、襄州、潭州、鄂州等诸道军队共三万人,交蔡袭指挥,以抵御南诏蛮军。唐军兵势既很强盛,南诏蛮军也就引兵退还。邕管经略使段文楚由于改换旧制度,招募土军代戍卒,降职迁任威卫将军、分司东都为闲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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