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今天2022年3月31日为止,我已经在《简书》日更750天,累计写作文超过150万字,自传体成长小说50万字,《成为我自己》系列写了20多万字,读书笔记写了80万字。写作已经内化到生活的习惯里,只要坐在电脑前,就不自觉的码字,随便写点什么都好,成为自我记录、自我交流、自我觉察的一种方式。这坚持写作的习惯很显然是受了李老师的影响,写作小说的冲动还是从跟朱老师叙事对话得到的灵感,先此不表。
我常说“相信相信的力量”,前面的‘相信’是天赋,是小时候母婴依恋的安全感残余,后面的‘相信的力量’是资源;只有安全感的残余跟资源适配才能发生链接,否则是发生不了链接的。我后来也觉察到,虽然我有冲突,更多的是在同性父母认同上,而在小婴儿时安全感残余还是很足的。所以2019年9月份媳妇说认识了一个老师即大力老师,说介绍她去学心理学,但她觉得我更适合,就把机会让给我去试一试。我还是很相信我媳妇的,因为有一定量的安全感残余嘛,于是我跟着大力老师去拜访了李克富老师。到了李老师工作室谈了一会儿,李老师说:“嗯,你媳妇说的没错,你适合学心理学。”我似乎就算是面试通过了吗,反正就在2019年10月份开始,半推半就的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参加了李老师的学习班。
现在回忆起来,我对李老师的第一印象,感觉他挺认真的,有一种大学老师的感觉,有一种不熟悉的男性威严。直觉里,让我觉得可以相信;但是操作层面,我没有跟这种威严的男性打交道的成功体验。
平心而论,我觉得李老师的课是挺有容量的,有种脑洞大开的感觉。但是他那种专家型状态、那种偏硬的讲课风格多少让我有些不舒服,让我想靠近而不知道如何相处。
然后在第二次上课的时候,李老师发了三维图片让我们观察,说是能观察出来就是入门了,我观察了很久也没有看出来。但是我发给我妹妹还有同学,他们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我开始领悟到:观察这个3维图片跟走心没关系,可能就跟每个人的特质有关。在我得到我的领悟时,我愤怒了,我开始对李老师的授课方式产生质疑——我声嘶力竭问李老师:“我要是看不出来,难道我就不能学心理学?!我就入不了门?!”然后我做了一个下意识动作——只要李老师教育我,我就马上夺门而出,我好像又要重复一个老套的模式。但是李老师他接纳了我的愤怒和攻击,他示意我稍后慢慢的体验。然后我的“强迫性重复”行为模式没有得逞。
事后,我回去觉察了一下。其实在海南学习《心理咨询师》时,一个男老师一个女老师,但我能跟那女老师相处融洽,跟那男老师相处不来,总是控制不住的攻击那男老师。平心而论,那男老师比李老师还要温和些,对我也挺不错的,但是我就是觉得他讲话的方式像是在吹牛。后来我终于把关系搞得很僵,彼此的微信也都删了。
而联想到上大学时,没事干,就跟着哥们去别的学校瞎逛游,他说要去上课点个名,否则考试不能及格。然后我就跟他去上课,那男教授一本正经的讲了半个小时,像听天书一样根本听不懂,度日如年。然后他问学生们有什么疑问吗?我就做了一个恶作剧,我说那个地方听不懂。于是教授耐心讲了一遍。我说还是有些听不懂,教授又耐心的听了一遍。我说能不能举个例子,似乎还是不太明白哈。教授又讲了一遍,我说还是不懂啊。都说事不过三,教授绷紧的情绪终于爆发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让我单独联系他,再详细的讲给我听。他讲完这话,竟失声哭诉起来,然后怀着歉意提前离开了教室。我竟然没有任何的内疚感,怀着一种胜利的得意——大学教授也不过如此,然后带着我哥们离开了百十来人的大合堂,有种莫名的悲壮感。
而时隔二十年之后,我从公司辞职时,因为跟领导不和,我似乎很容易顶撞权威,公司里竟然没有一个人送我。我拉着行李箱,一个人走在公司的地面上,几十米的距离走起来,就像是从地球到月球的距离,那么的漫长。脚下的步伐沉重,像是浑身乏力,也充满了那种孤独的悲壮感。
而在2019年10月份的李老师的课堂上,我终于没有继续爆发,没有“强迫性重复”,一方面源于李老师的接纳,另一方面也因为我交了学费的缘故,再难,我也要听完,不得不说耐受性增强了。
而不得不说,三个月下来,收获还是挺大的;尽管收获与冲突同在,收获大,冲突也越发激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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