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人挪活,树挪死,这是生命流离高傲的仅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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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早已经没有了井,壮大了背对的胆量
无论是被迫的迁徙,还是自由的放飞
总会有一种难以分娩似的割舍,惊动着犹豫
它并不是老屋,也不是老屋里的人
那是诗人的谎言
一个叫做朋友东西,依恋大过了那口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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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羁旅自由的诱惑
本是为了要探索比你那里更美的地方
那又是何故,中断了你的流连
牵引你记着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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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是一名孤独的行者
就会见过很多人,说过很多肝胆相照的话
生活里有,简书里也有
常常试图在多如海沙的相遇里挑拣着什么
努力后,你会觉得这是件艰难的事
就像小墉正说的,谁还在意我的二胡和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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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过这样一种遭遇
无需肤浅的文字
更不是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
给予和索取以及期待都越了雷池
而是只要不经意想起抑或臻数着留言
就无由地欢喜、发呆乃至窃笑
那一刻,并不在意,会被别人误认成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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