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吉夫神圣舞蹈(1)
亚美尼亚裔的著名神秘家乔治·伊凡诺维奇·葛吉夫(Georgi Ivanovitch Gurdjieff:1866--1949)出生于俄土,他用青年时代的二十多年时间云游四方,足迹遍及各种僧院和秘教中心,其中包括:印度、中亚、中东、西藏、非洲大陆等,以期寻得帮助人意识发展的具体方法。
之后,为将旅行所得的密意系统引介给世人,1922年葛吉夫在法国枫丹白露建立了“人类和谐发展机构”,并通过理论和实践,真确地发展人的意识与素质。以至吸引了当时很多文学家、哲学家、心理学家与艺术家,给西方的精神发展造成了巨大影响。比较知名的主要弟子有:俄国思想家邬斯宾斯基;英国《时代》杂志主编A.R.Orage;英国思想家J.Benett;法国文学家Rune Daumal;英国文学家Katheline Mansfield等人。
* 葛吉夫之“律动”的由来
现在,葛吉夫的著作和音乐作品大部分都已被公开,但总的来说,“律动”仍然保持只在那些实践团体中被学习和掌握——而且是实践了初级“下工夫”以后的弟子才被允许使用。
如今被统称为“葛吉夫律动”的各类寺庙舞蹈、仪式舞蹈、和神圣体操等等,都是从他造访过的修道院或密传学校里搜集得来。除此以外,他还根据人类的动作与姿势的特殊规律,自创了一些用于打破惯性的“动作”。
葛吉夫所留下的“律动”里,完整保有原来形式的舞蹈共二百多种。这些舞蹈的内容极其丰富:从节奏体操风格、芭蕾舞风格、民族风格到武术风格、唱赞风格、苏菲托钵僧旋转、男性Darvish舞蹈等等;甚至还有根据西藏医学发展出来的神圣体操、密意团体入门仪式之舞。
这些舞蹈的构造巧妙惊人,舞者通过自身的展示,配以葛氏所规定的奇异规则,以达到“看见自己”的状态,旁观者则通过观赏而发现到背后那“有意识存在者”的影响。
一般说来,“律动”是在静心的氛围里,由老师传递给学生的一个直接而不用语言的教导。练习“律动”的人,配合葛吉夫创作的音乐,这些音乐帮他们从情感层面去了解“律动”的深刻内涵,并使之保持在葛吉夫所言的“清醒意识“中。
学生必须很仔细地观察老师的表演姿势与动作,同时清晰地觉知自己的身体,精确地再现老师的表演。以此方式学生得到葛氏所称的“记得自己”——即同时对主体和客体产生觉察——的意识状态。这种对节奏的精确响应使得学生日常的机械性习惯得以停止,学生被迫使用他的清醒意识,停留在此时此地(當下)。
葛吉夫说:一般人都毫无例外地是他自己习惯的奴隶,像机器一样在“昏睡”中度过一生。他把人无意识参与的行动统称为“机械性”。在人的一切表现中,身体的姿势与动作最为机械。而他设计的“律动”则以非常规的姿势入手,打破惯性怪圈,从中解放我们。通过此过程,身体的诸种慢性紧张和消耗模式渐渐被解除,并开始产生深深的松弛状态和新的能量循环。
学习“律动”时的努力和我们一般所谓的努力完全不同。我们所知的努力势必带有紧张成分,它通常是集中注意力于一点——这类努力容易使我们的觉察力偏于一面且认同其中。但“律动”构造不允许这样的机械努力发生。经过一段错误尝试后,学生可以意识到“别样努力”的感觉,它必须的是“整个自己”的全体参与,以及在松弛状态中自然产生的被动观照。
同时,葛吉夫所设计的舞蹈及“律动”,对近代芭蕾舞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二十世纪俄国名盛一时的芭蕾舞家尼金斯基(Nijinsky),在莫斯科观赏到葛吉夫的舞蹈设计时被深深吸引,曾请求葛吉夫容许他将那些神奇的“律动”改编成芭蕾舞。但葛吉夫鉴于“律动”和舞蹈的产生是为了人的清醒而非为了表演,拒绝了尼金斯基的要求。
现今,那些受到他的哲学与心理学影响的团体或个人,在他死后半个世纪以来,继续在世界各地实践他的教导。葛吉夫留下的著作有《万有一切》(All and Everything)三部曲,及他和弟子Tomas de Hartman一起创作的音乐 "Gurdjieff de Har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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