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像海水一样装满叫嚣的尘霾,
失明的夜蟾用鼻涕测量杀气,
三条笔直的街道在这里拐弯,
溜进花街柳巷。
红嘴公鸡被阉割,
禁止一切抬头的神灵祷告明天。
流浪的荒原狼刚刚穿越那片城墙,
月光三点一线,
柯尔顿茶馆被巫师装进梦魇胭脂盒,
用于保护他们那比黄金还重要的奶酪。
黑色的魔法袍像滚烫的海水,
缠绕着巨蟒准备掀开一切邪魔那只会骂街的头颅。
墨绿色的法杖点亮红烛,
三只豚鼠抽着香烟凝望城堡。
想在战斗之前跟杂货店讨要
咖啡,香茗和淡蓝色的绅士丝巾,
哪怕是只有一种声音的风铃。
也能将这助纣为虐的孤独,定罪收押。
那些尖利的爪牙在月色中提前吹哨。
冷夜喷薄炽热。
六芒星散发稻香,
拗口的咒语来自图书馆的四楼B层,
那个叫尼古拉斯赵四的高僧撰写,
多加牛奶少加糖,再放上新鲜的薄荷叶。
古老的城墙在说话,
长胡子佳勒木人用哨声唤来战马,
十里一骑,五里一鞭。
大脑袋火龙背着没煮熟的饭也学做勇夫,
黑云里一颗闪烁的头颅,纹身的雷电和被公关过的王的威严。
大批的乌鸦烘托气氛,
肥硕的豚鼠搞搞事情。
年轻的魔法师在召唤另一个年轻的诗人,
改写剧本,bug和等级。
所有找死的英雄都乐于调戏,
抽香烟的笔墨和秃顶的小眼睛。
以一敌万的游戏,把预言家堵在厕所。
不得已,
手机来电,今晚有雨,都他妈回家收衣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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