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的房东搬去另一处房子去住了。并没有把这里的房子卖掉,而是在闲置了两个多月后,租给了几个年轻人,开了一家数据公司。
这让我感到不安。公司在我的印象中都是那种人来人往,除了公司负责人和员工之外,还包含着接洽,业务,服务等功能,因此对应的人群也会是形形色色的。而这样的一家公司就开在我的门口,我不敢想像乌龙混杂的人群里,会不会有什么坏人打什么坏主意,因此忐忑不安。
我从物业处找了电话打给房东,他说他在公安局上班,这些人的身份他都审核过了,很安全。说真的,他的话并不能打消我的疑虑,我不由自主地增强了警惕之心,不但注意门户安全,还从各个侧面了解租房的那些人的性格和背景。并动了门口安装摄像头的念头。
我留意了几天,发现对门的生意似乎并不是太忙,也许是网络办公和交易更为方便,他们的门并不怎么打开,也只是在他们刚搬进来邀请我参观那次,看到卧室依然是卧室,他们只把客厅改成办公室:四张办公桌紧挨着拼成一张长桌,几台电脑两两背对隔开几十公分的样子,桌前摆着几把办公用的高背扶手椅。
如果说这家公司引起我的戒备和猜疑心理是凭空的,那么实实在在的人物异常应该值得郑重地提一提吧!
对门的新邻居中,有一个一、二十岁的小个子男孩,在电梯里碰见过几次,也正是他的言行加重了我的焦虑感。
第一次见他的时侯,他缩在角落里,背对着我们,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一边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地不断缩着身子。他的诡异之态让我的心揪成一团,下意识地把女儿护在自己背后。当电梯抵达一楼,我拉着女儿快步走出,那个男孩随后也走了出,这时像是公司老板的那位个子高挑,神态详和的男孩,含笑与我们打过招呼后便擦肩而过,接着背后传开上级问候下属的声音,“怎么样,这会舒服点了吗?”也正是这一句话缓和了我那一会儿的紧张。
后来又一次在电梯里看见那个小员工,我再次看到他背对着我,嘴里嘀咕着什么。朋友们,这可是我对门的邻居呀!也正是和我这么近的邻居,他的异于常人才让我心里踏实不下来。
“你这会下班了吗?”我试探地问他,“嗯一一没。”我又问他:“你们几个人上班呢?”他简短地咕哝了一句什么我也没听清楚。正在这时,到达七楼的电梯门开了,这次他先我一步走出去,并未走向门口,而是走到走廊地另一头,脸对着那也的窗口远远地站着。
……
就在前不久,在与那位象是老板的男孩儿一同乘电梯上楼的时侯,我忍不住打听那个举止怪异的男孩。出于礼貌我没敢直接问那个男孩是否正常,正是说起上次我与他聊天时的反应,问老板他是害羞还是怎么的,老板也不知没明白我的意思还是觉得我多事,只说没有。我看套不出什么,便转而问他们几个人住,他回答说是他和同事一一也就是那个男孩两个人同住。
大概是觉的,有个正常人与一个怪人同住,可以在他想要做些异常的事时,起到安抚和制止的作用。我因此感到些许安慰,便不再说什么。
几乎在同时,我看到一个楼上的邻居在窃笑,八成是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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