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点什么,星期六午后
从窗缝中吸取冬季,也想那样凛冽
窗外的南关岭,肌肤裸露
太阳冷笑着,风的列车呼呼掠过
无雪冬季,梧桐的褐色摇曳
山峦撕开了胸怀,佝偻老猫咳嗽
星期六的乌鸦叫,飕飕地冷
像玻璃瓶坠落,声音在阳光中碎裂
岩石的表情老迈,几乎始终僵硬
一只瑟瑟的手,是风拨弄时间的哀乐
图片来自网络一直蜷缩,眸子与窗干涩
彳亍的笔忐忑,留几行蹒跚的蓝色
惊悚沉静的玻璃,就这样切割世界
思想被戳伤,淌出无色的泪液
惊悸砸窗的风声,塞上已聋的耳朵
掩不住心灵鸣响整整,红肿呜咽
南关岭啊,为何冬季无雪
记忆晶化了,像果冻颤栗的岁月
星期六的午后,意识痉挛
无法阅读、写诗,在空灵的冬季寂坐
没有热水,塑料暖壶从墙角处瞪我,孤独地
像先民祭祀的生殖器,自话自说
作于2013年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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