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写一些纯粹一点的文字(流水账),生存总是负重奔忙。
稳定吧,加薪总是遥遥无期,自由点吧,又怕生活没有着落。人生就是取舍呀取舍,悲欢呀悲欢,凑合吧不甘,拼搏吧艰辛。
突然,我想起了少年时代就听说过的韩寒那本《像少年啦飞驰》,不过没看过。少年时代也倏忽不见了。
高三时候就膜拜的学霸,清华本硕博好友,结婚了。继续膜拜,因为她不但博士毕业开始博士后生涯,而且结婚了。我是个庸俗的人,又有那么一丝追求人文的惨淡情怀。如果我赚的钱比她全家都多,我还会膜拜她吗?答案是不确定的,确定的是我目前的钱,还不能用资产来称呼,而····我怎么这么庸俗!
一进社会,人就不免会和铜臭味的话题扯上。出门七件事吧,砍柴,买米,买油,买盐,买酱油(酱油不是油),买醋,买茶(抹茶蛋糕也算上)。这样子说话,显得有点意思,太俗套了不好的。
上周和玄子见了一面,聊了一会天。当他说到自己有时候走在大街上,突然一个人哭的时候,我身体内所有的保护欲开始勃勃蒸腾。当然,一想到他是直男,这股子蒸腾劲儿就瞬间凝固成冰。或许,成冰后的晶莹剔透又有了一番别致韵味。但是在直男眼里,我们只是一群变态。不知道,我在玄子眼里变态到什么程度。玄子于我,是一块磁铁,磁场强度正好,不强不弱。我经常会在脑海里响起他的脸庞和样子,还有他那算不上教诲但是我也不容易忘记的话语。当然,是比较正常的想起而已。或许他前世是我哥,今生也是。
很讨厌应试教育,但是考试市场偏偏又如此之大。比如说,有的人很不喜欢吃红薯,可是碰上饥荒又不得不塞进肚子里一样。哪怕被子里全部是红薯屁也在所不惜。
我很久都没想过旭哥了,他远在天边,那是他的命。我活在当下,是我该做的。只是一弯新月,总会记录着我的心迹。
高中生,说不想你,是假话。可是,你也是个直男。我明白,这个世界要是直男直女太少,人类在地球上会很寂寞。但是,这个世界的异性恋太多,轮到寂寞的就是我们。你在上海,那是你的命。我活在当下,除了不停地赚钱,就是偶尔抽点空想你。什么叫做想你,比如在提起笔头准备写材料的时候,比如坐在琴凳上掀开琴盖,眼睛看见黑白键的时候,比如抱着别人闭上眼睛准备凑合着发泄的时候,比如·······这庸俗的排比句还有完没完了·····的时候。
最讨厌的某班,这个学期结束就要去北京继续学习。我会想念他们中的一些人,因为好歹是我教的第一批学生。微信聊天,我要他们直接叫我哥哥。恩,我承认我有一种暧昧不清的情感揉碎后洒在记忆的咖啡里。甜的,不苦。我一想起你们纯真的笑脸,就感觉自己真心是青春不再那么纯正,沧桑的成分开始搅浑着年华。一念起离别,我好像就不讨厌你们了。真的。
L叔叔去世已经五年,另一个L叔叔去世快一年了,缅怀?缅怀······一不小心,身边很多熟悉的人都走了。不管是不离不舍,还是颤颤巍巍,抑或是轰然倒下。人离世的时候可不会等谁的,自个儿顾着自个儿,他俩速度还飞快,如同生前在跑道上的速度。他俩在我家吃饭时候欢聚一堂的场景,我永远都忘不了。人生嘛,就这样,见一次少一次,聚一回少一回。
昨天做梦,梦见了和大学舍友最后一晚在寝室。昏黄的灯光下,我们聊着天,一边收拾着行李,最后关上寝室的门。不舍如同轻轻飞舞的萤火虫,聚聚散散在我俩直径距离下的渺小天地间,照亮了宇宙的夜空,和旁观我们的星辉互映。我承认我这句话,偷师于白居易的“此恨绵绵无绝期”,不过这也没关系,又不止我一个人偷过,我还算偷得少的。
文学,艺术,就是如此,给你一种范式,又让你打破这种范式,有时候百般缘由,有时候只是情感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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