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了一场,把写诗的矫情也给弄丢了,莫名缺失了灵感。兴许那灵感原先是卡在喉咙的唾沫浓星,一通乱咳,悉数殆尽,再难抒怀。
诗评活动也是做得不尽人意,总感觉做没做似乎没什么区别,有点颓废。想起那句老话,现实太骨感,梦想太丰翼。
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遇见了一些优秀的人,看了一些优秀的文,和闻见些些坚持的灵魂,有些钦佩,毕竟自己纯属三分热度的顽劣秉性,实在攀比不上。索性把心口的执念全扔了,什么日更,什么诗评,什么诗词和小说,全搁浅了下来。
把心口淘干净了,才能回归初心。这个抉择下得有点心虚,毕竟先前坚持的、没有成效的事情,不知道是否这样轻易舍弃就是好?我心底是犹豫的,却不想在原地踱步。
我主观的看来,每一次抉择,都是带有割舍情结和面向新方向的热情的。
做不到断舍离,没有怀揣新的热情,这步抉择是不明智的。舍不得之前做的无用功,摸不清前方的路怎么走,就会像原地转圈磨台边上的犟驴,空留一身疲惫不堪。
人这一生会萌生很多执念,有对自己的期许,有对别人的希翼,还有对某些事某些物的判定。因着这些,萌生诸多谋划和付诸行动。这便是抉择,或大或小,都慎重问过心底的声音。我天性就带着一股冲劲,做事的热情够了,独独缺这坚持的毅力和舍弃的果决。所以做事时常拖泥带水,惹了新欢,忘不了旧爱,煎熬着内心,萌生诸多不快。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做抉择的人。抉择要从心,我是个任性的人。看到喜欢的东西,爱不释手,不知怎么割舍,我便都带回家;很多时候,还混着很多任性和撒娇。我想,不用做选择的人,都是糊涂的幸福蛋,包在壳里,无所顾忌。
可人生呀!总有一些或重要或不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你割舍,等着你扭转局势。就好似,脚底下踩着两条船。割舍像是在断后路,择其一,断杂念,专攻一路。
别总想做心情的老好人,娥皇女英都想抱。很久之前,我以为人生最完满的状态是:身边有人爱,手上有事做,心里有所期待。生活琐碎压身后才明白,那是闲时的清朗心境,做什么都心有余力,而今,只能择其一,剩下的,全赋予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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