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希望在家时能卸下周身的盔甲,但当我真正回到家时,我脆弱而精致的幻想,便迅速破灭了。
亲人爱积极上进的你,而不喜腐化沉沦的你,可这前后都来自同一个人——你自己。
于是我又披上坚固的盔甲,收起了嬉皮笑脸,装扮起一派严谨认真的面容,我常常会被这样的自己吓到,而我的亲人却对此颇为赞赏,他们更喜欢这个我,他们由此觉得欣慰有加,我这样就算长出息了。
我在没有亲人的地方,兢兢业业,忙忙碌碌,未敢偷闲几分空歇,哪怕喝一杯饮料的时间,我都觉得这样做,是堕落的。
现在我在有亲人的地方,依旧得保持这样,不敢妄自露出马脚,提防亲人敏锐的觉察,以防他们说:‘’你不是这样的,这不像是你。‘’
我多么想大声反驳,‘’这也是我,兴许是更为真实的我!"
外人、陌生人的"攻击‘’再厉害,我也觉得是皮肉之苦,熬过去也就没事了。
可一当对上亲人失望的眼神,满面的愁容,我就觉得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罪无可赦,同时,我的心里也闪过几分极冷的寒意,这使我清楚的认识到——即便是亲人,也不能彻底包容全部完整的你。
我在寻求一个好的解决方法,让自己变成一个狠角色,喜怒不流露于形色,哀乐与无息之物倾诉,这是否会成为保护自己的最好软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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